的脸哭得通红,任谁看都是她这负心女人让温柔顾家的好男人受了天大的委屈。

高暖这才反应过来,顿时哭笑不得,同时又有点心虚。

“好啊,学坏了,偷听我打电话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唉,好吧,这事儿是我做的不厚道,但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本来想着,观察一下他的情况,要是还行我再跟你说,但现在就是他怀孕之后就经常难受,我觉得这很受罪,就想着生一个就够了,所以才……哎哎哎,怎么还哭更凶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她手忙脚乱地一通解释,结果非但没能把人安慰好,还起了反效果,怀里男人哭得更凶了,高暖头都大了,只能连连道歉。

“你这、呜、你这都是借口……受不受罪、呜、不应该是我决定吗?呜……你明知道、呜、明知道我有多想要小孩……你却偷偷跟别人生、呜……还、还不告诉我……”

没有比这更伤一个想要家庭的人夫的心了,高暖再次认识到这一点。

但她就是知道这人的性子,别说遭点罪,就算要他半条命他也会愿意。

她无奈地捧起他的脸,一点点吻他泛滥的眼角和湿润的嘴唇,用唇舌堵住他的哽咽和眼泪,缠着他舌头用力地吮,将他摁在墙角亲得浑身无力、抽不出力气再哭为止。

“呜……不要、你走开……”

委屈得被激起叛逆情绪的小男人难得抗拒她主动的亲密行为,摁着她的手不让她伸进裤子里,就算他这不争气的身体已经软下来,他也鲜有地硬气了一回。

尽管这硬气毫无力道,她稍稍施力就能突破防线。

他们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待在一起,他的身子现在全是她留下的痕迹和味道,他屁股里现在还留着中午下午没排出的她的精液,被肛塞堵在柔软的肠道中被吸干水分,黏糊糊地糊在穴肉和腹中。

他的身体现在就是让她操熟了的最佳状态,是调教完成的鸡巴套子,现在最大的作用就是作为她的性欲处理器,她只要想,现在就能拉开他的腿随便开操,他这点抗拒,可以说连抵抗都算不上。

可他现在委屈,却又想不出能有什么办法表达自己的不满,像这样拒绝她的抚摸,似乎是他目前能想到的最硬气的抗争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