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好、好……”

他忙不迭地点头,紧紧搂着她,将奶子往她嘴里喂,配合着她的动作放松沉腰。

而哪怕他自认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依旧被括约肌传来的巨大压力吓得不住呜咽,他原本能得以自满的紧致肉穴此时似乎却成了他尽快与爱人水乳交融的阻碍,光是进去一个龟头就已经让他大汗淋漓。

“呜……暖暖、呜啊……太大了、呜……好粗……呜啊、啊、碾到了、呜啊……好硬、好厉害呜……”

高暖听着他可怜的哭腔和乱七八糟的叫床,也被他紧得意料之外的穴夹得倒吸气。

这男人也不知道怎么保养的,也不知道传授他弟一点,一个保养过了头,一个就差没玩坏,都不让人省心。

“乖,忍忍,你太紧了,操开就舒服了。”

她说着,又抬头去亲他。

高暖不知多久没在床上给过一个男人那么多耐心了,尤其是她今天还正好欲求不满,这会儿被那么紧的逼夹着还得慢慢来,可真是苦死她了。

“呜啊、对不起……啊哈、用、用力点也可以……呜嗯……我没事的……”

看着她额头冒出的汗,沈乐安又心疼又愧疚,他分明没有愧疚的理由,可他的心在只要在她面前就会变得毫无尊严立场,她任何一点变化都能牵动他。

就连现在他没有选择直接坐下去也不是因为怕自己受伤,而是因为知道她不愿意看到他受伤。

“好了,别着急,慢慢来……嗯哼、这不就进来了吗?”

高暖拿他的眼泪没办法,她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他要是闹脾气,她倒是可以理直气壮地粗暴,可他又软又乖,明明是她的错,他却先心疼上她来了。

这让她怎么舍得让他疼?沈乐安最怕疼了,两人在一起那会儿,就算给他上催眠效果他都会疼,他怕疼又怕满足不了她,就自己咬牙忍,高暖发现之后哭笑不得,之后做就没敢太粗暴了。

可以说,沈乐安是唯一一个让高暖耐下心来慢慢做的男人,她对喜欢的男人向来是愿意惯着的。

不过即便太久没弄有些紧,但进入的过程还算顺利,毕竟是被她操透过的身子,为她专属的记忆早已可入骨髓,只要尝到熟悉的味道,那股深埋的淫意便会在刺激中钻出,不断生出快感与放荡。

高暖不断吻着他的同时不断刺激他身上的其他敏感点,奶头、腰窝、小腹,都是男人一碰就会哆嗦发软的地方,加上久别重逢他本就情动得厉害,那穴里的水儿一股一股地冒,越进到里面反而越滑越好操。

这两兄弟都是外松内紧的好穴,龟头顶得越深就会被吸得越紧,紧致湿热的肠壁健康而有活力,每次收缩都能夹得高暖头皮一紧。

因此刚进去那会儿没什么感觉,反倒是入到里边,即将钻进结肠时收到的阻力最强。

若不是高暖身经百战,这会儿早就被这紧俏的小逼给吸出来了。

“啊、呜、暖暖、呜、顶到了、呜啊……顶到结肠了……”

几乎是刚被碰到结肠入口,男人就抖着腰射了出来,他拼命喘着气,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几分被贯穿的兴奋与恐惧。

沈乐安怕疼,自己玩的时候很少敢弄得那么深,顶多就是让按摩棒蹭一蹭入口,这么多年就没敢真正进去过。

而且在他潜意识里,这个地方就是高暖的专属地,只有她才能打开它,只有她才能享用那个器官,其余的,即便是他自己都不能随便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