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除了交合处的淫声,他上面那张嘴也控制不住,每当他想咬牙逼自己忍耐,她下一秒就会狠狠碾过他的前列腺,再暴力地钻进他的结肠。
别说忍住不叫床了,他连兜住口水和控制上翻的眼白都做不到。
这女人故意折腾他刺激他,她对他的敏感点比沈乐逸自己还熟悉,她是连一下都不浪费,次次怼在他受不了的地方。
她不知有过多少男人,沈乐逸这只会自己偷偷用道具玩的菜鸡怎么可能赢得过她那根征战无数的鸡巴,还没操几分钟就让他丢盔弃甲,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在看,在又一次被重重顶进结肠后,他就哭着狂抖着腰腿和肥软的屁股夹着穴尖叫高潮了。
“呜额!嗬哈呜……呜、不行了、呜啊、慢点、啊、慢点呜……”
他犟不了了,开始求饶,两条腿软得撑都撑不住,脸也哭得一塌糊涂,旁边的人上了又下,他也没了羞耻的空闲,甚至在被一个乘客擦身而过时还因为被操到喷水高潮而下意识地将另一条腿也缠到了女人腰上。
“出息,自己掀起来。”
高暖这会儿只顾着自己爽,要哄人也得是爽完了再哄,他的衣服一直碍事,她的手要抱着他,这样弄不到他奶子。
她弄了几次都弄不起来,不耐烦地又用力顶了他两下,逼他自己掀起衣服把奶子送到她嘴边。
“呜……你、你太过分了……”
到了这份上,沈乐逸就算还有什么难听的话也不敢说出口了,当然就算说出来,这会儿他那沙哑绵软的嗓子也只会让这听起来像是撒娇,因此只能说这听起来更像撒娇却不会激怒她的话。
而就算说了这话,他也不敢忤逆一点,抽着鼻子腾出一只手把卫衣撩起,露出红肿勃起的奶头。
一个浪荡得能靠自己把屁眼完成熟夫骚逼的男人,自然不可能有一对青涩的奶子,尽管比不上下头那好像被女人日烂了的熟逼,可两只奶头的成熟度依旧远胜寻常男人。
上次只顾着将他弄哭给他个教训,高暖没怎么弄他其他地方,但大概也摸过一轮,知道他奶子也软乎。
只是那时候光线太暗,又一直后入看不太清,这会儿地铁里灯光明亮,青年雪白饱满胸膛上两颗乳晕丰满、颜色鲜艳的挺翘奶头便再无处可躲。
不常运动的青年没有壮硕的肌肉,但这两块肉显然没少遭他自己把玩,因此并不贫瘠,又没有不该有的难看的色素沉淀,嫩红的颜色叫人很有含入口中嘬咬的欲望。
高暖毫不客气地咬住其中一边,连着乳晕一起咬住,满意地感受到他的震颤和肉穴的紧咬,爽得忍不住轻哼眯眼。
“呜!轻点、呜……你是狗吗?呜啊、要、呜、要被你咬掉了呜……”
她咬得一点都不心疼,沈乐逸被她咬得又爽又痛,不用看都能想象奶头从她嘴里过一遭会变得多惨。
他抽抽着,边神志不清地想幸好今天不用做什么公开上台的工作。
虽然他现在的已经够公开了……
高暖没搭理他,只将他当成一个漂亮的飞机杯在用,她快射了,这会儿正是冲刺时间。
青年的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腰都快被日断了,而她进攻的势头却不减反增,大有要在这车上把他肚子操破的气势。
“呜!!!嗬嗬额死了、呜!要死了、轻、呜啊!啊!轻点呜呜!”
漂亮的男人叫得放荡又可怜,再也不顾那点羞耻心,已经在激烈的性爱中被迫接纳了只能顺从她心意叫成婊子的事实。
他觉着结肠都要被她的龟头碾烂了,被操得两条小腿都夹不牢,开在两边浪荡地一甩一甩,时不时踢到旁边的乘客也管不上。
车门开了又关,乘客上了又下,周围时挤时空,好几次乘客都挤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