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舌头和颊肉上重重蹭过,直抵喉管。
“呜呜!!”
他被这一顶弄得差点没喘过气,受到刺激的泪腺更欢腾地分泌生理盐水。
这根野兽似的巨物一般人无福消受,若是不能及时调整呼吸,让喉管熨帖上去裹住它吞吐,只怕是要落得个憋死在女人胯下的下场。
“呜、咕、咕哈、呜呜……”
沈乐逸感觉又回到了那天的礼堂后台,她也是这样强硬地摁着他的脑袋将这根鸡巴塞进他喉咙里,把他那第一次吃女人鸡巴的喉管当成飞机杯似的日,只那一回,他就吃了一肚子精液,喉咙之后更是好几天肿着痛。
可那一次他怎么说都是真抗拒的,痛得要命,差点被捅得背过气去。
而现在,就算他再不愿意承认,他不断分泌的唾液、酥麻的喉管、发软的腰和忍不住上翻的眼白都是他在为她口交的过程中产生快感的证据。
他难以理解,口的一方是会爽的吗?为什么他现在明明是在被摩擦喉管,堵得呼吸都不顺畅,可快感却丝毫不比用道具玩弄后穴来得少?
他这淫荡的身体甚至开始违背他的本愿,忘了旁边还有无数双随时可能看过来的眼睛一般,像个厚颜无耻混不要脸的婊子似的主动滚动吞咽喉咙吮吸她粗暴进出的性器。
原本放在她腿上表达抵触的手也不知何时环到了她腰后。
这下不管是让谁看都是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了,或许在旁人看来,他才是更加主动那个也说不定。
可爽是真的爽,男人是无法抵御这种快感的,男人的大脑太容易被性欲和快感支配,他根本无法抗拒喉管被摩擦时那种直击大脑皮层的酥麻。
分明是几近性虐的行为,作为被侵犯的一方,他却在女人胯下,含着女人的鸡巴像发情的公狗一样自顾自地抖着肥软的屁股高潮了。
高暖自然留意到了他的反应,更是没忍住笑,捧着他的脸将被他口水裹得水光晶亮的鸡巴抽出来,只剩一个龟头抵在他喉咙口,引得他一阵阵生理性干呕,剧烈蠕动着吮吸她的龟头。
而这位清冷俊朗的学霸,早就泪眼朦胧地露出痴态,即便被她这么随意把弄也不知反抗了。
“怎么样学弟,学姐没骗你吧?是不是很爽?”
她虽然这么问,却丝毫没有让他答的意思,龟头始终牢牢堵着他的嘴,他累了吮不动,她还自己上手掐住他两颊增加他口腔软肉和鸡巴的接触面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