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成哲学之后,才主动求和呢?”

姜时愿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轻声道:

“你是真的没发现,为什么每次只要你在姜时言面前露出颓态,温氏就会顺利地度过当前的困境吗?”

温屿舟猛地笑出了声,眼神晦暗不明:

“你开玩笑也要有个度,她的年纪不过和我一样大,还是一个从来没有接触过商业知识的人,怎么可能做到这些。”

“至于吵架,我那时不过是因为高考压力有些大,情绪不太稳定而已,再说了,她明显对金融不感兴趣,我那么爱她,怎么可能接受她为了我去学自己讨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