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少年也渐渐平静下来。

“我生病了。”容钰说。

卫京檀亲吻他的额头,“我知道。”

“我没办法控制自己。”

卫京檀亲他薄而红的眼皮,“我知道。”

“我得吃药。”

卫京檀停下来,“什么药,我去给你找。”

容钰看着他,张了张嘴,最终摇摇头。

卫京檀道:“你说出来,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一定给你找到。”

容钰忽然笑了,只是眼神里还是没什么精神,又懒又丧的。

“你这是在给我画饼。”

“画饼是什么意思?”卫京檀低声道,“我是认真的,只要能治好你,我什么都可以去做。”

容钰不讨论这个话题了,他转头环视这个房间。

屋子不算大,一张木板床,一张书案,外加一个箱笼,就什么都没有了。比刚才看到的太子屋里还要简陋。

“你就住这?”

卫京檀点头。

容钰没问他在这里做什么,也没问外面院子里那些人是干什么的。卫京檀敢把他带到这里来,就不怕他知道,可既然青年没明说,容钰也懒得捅破那层窗户纸。

余光瞥见床头有一个黑色的小匣子,容钰长臂一伸将它勾过来。

匣子没上锁,容钰轻轻一掀盖子就打开了。

里面装着一只金丝琉璃碗,一串佛珠,一张狼面具,一柄锋利的枪头和一把镶满宝石的匕首。

容钰挑了挑眉,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