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什麽时候守过信?黎式不同他这张破嘴计较,拆开了药盒看说明书。还真是涂抹的药。她自己都没想过买这种药,那个男人竟然会考慮到。

黎式还愣在原处,乌鸦已经重新坐回床上去分她的腿,吓得她赶紧躲,慌慌张张的翻身下床,想去浴室,“我自己来就好,不劳烦你。”

他一只手伸过去,把她摁回床上,拖过她双腿支起,动作虽强硬却也不至于弄疼了她。他俯下身去,掀起她的睡裙,褪去里裤。

她又羞又恼,却拼不过他的气力,只能躲。

男人一掌拍在她的圆臀上,笑道,“躲什麽?干都干过了,你还怕我睇?”

不要脸!

黎式气得直踹他,却反被他握住脚,一拉一拽间,直接药剂塞进红肿的花径里。她没做任何准备,突然遭遇外物的入侵,直接被刺激地叫出了声。

因为内道太紧,身体便本能的将药剂排出体外。

乌鸦被她这声叫的直接血冲下腹,看着她花穴翕动,一收一缩的样子,二弟直接起立致敬。

她太紧张,身体没打开,便连药都塞不进去。他看得眼热,便情不自禁俯下身含住花核逗弄,联合着手指又几番搓弄,等她稍微适应一点点,便立马将药推了进去。

他最爱调戏她,“咁细一粒药都食唔进,竟然能食下我的,唔怪得我次次都要死在你身上。”

听到这荤话,本就紧绷的身体强烈地颤抖了下,她随手抓起旁边的枕头,劈头劈脸的向男人砸去。他故意挨了两下,才起身反击。二人在床上打闹,黎式没讨到什麽好,还累的气喘吁吁。

当然,这对乌鸦哥来说,都是情趣。

一番扑腾,围在腰间那块原本就松垮的浴巾早就脱落,露出高高昂头的巨物,吓得黎式赶紧背过身。他赤裸相对的抱住她,贴在她耳边厮磨,

“听冇听过一句老话?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

黎式一愣,不明白他的意思。这句话她当然是知道,只是不信从他这个无赖嘴里说出来会那么单纯。

“不就是我們这样?”乌鸦指了指床头板,又指了指床尾,“头上干起,尾上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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