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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结滚动,俯下身用嘴含住嘬起来,大掌陷入乳肉里抓揉。少女被这般手段玩弄,捂着脸抽泣,可下身却不断涌出花液来,都打湿了男人的腿。
男人壮硕的性器硬挺起来,抵在少女的腰腹,女孩不适的挣扎蹭动,让他的欲望冲上了头顶,他搂紧少女的腰肢,侧翻转过她的身子,然后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抓着自己粗壮J巴顶到少女翘臀处拍了拍她,见她扭着臀腰躲避,他狠了狠心,直接挺着J巴从后面插进她的小逼里头。
“啊啊啊啊…好大…别……叁叔……别这样,这是不对的……我是你侄媳妇啊……”美人哭吟着高呼,想着被自己的长辈叁叔挺着J巴入,又实在受不住这般?H弄刺激,她不停地扭动身子娇颤哭喊。
可男人才不在乎,此时只想狠狠?H死她,管她是什么身份,大晚上挺着大奶翘臀跑来面前又摇又晃,不就是想挨?H吗?
陈晏之挺着J巴不停抽送,偌大的G头使劲顶刺研磨,势要把那逼穴顶烂。
“嗯啊……呃……太深了……叁叔轻点?H……”少女嘴上喊着求着,可嫩?孪窦⒖实男∽欤?把他J巴咬的紧紧的,让他想抽出都困难,但也让他舒爽销魂死了,好在骚妇Y水多,就着滑液他也戳刺的厉害。
男人不停地插穴,还能使劲揉玩肥奶子,女孩被玩的很快酥软了,配合的躺在身下给他玩弄,还学会自己挺着奶子让他用嘴吸,吸上一口她就娇娇颤颤的吟哦,声音媚浪的比花柳街的暗娼还骚浪。
“嗯啊……受不了了……叁叔给我吧!”终于美人受不住操弄仰长了脖子细叫。
“给你什么?”男人问道,身下J巴亢奋不停耸动。
“啊哈……呃啊……叁叔给我精水……射给我……”美人被干的腿软身娇,紧紧抓着男人肩头求喊道。
陈晏之看着眼都发了红,身下干的更卖力了,腰肌加速挺送,跟药杵捣药似疯狂捣穴,几百抽后终于有了射意,随即浓精对着幽穴深处激射出来。
完全释放射出的那刻,男人也终于清醒过来,睁开眼还是漆黑的夜,前一刻他床上被他?H弄的美人如鬼魅般消失不见,可身下是实打实的湿热一片,也闻到了熟悉的腥臊味,明白方才只是梦罢了。
他抹了抹额角的汗,缓了良久才起身坐起来,此时内心说不上到底是欲望释放后的快感多还是怅然失落多。
他放下思绪不得不起床卷起弄脏了被子,可还是不明白为何梦中他意淫的对象竟是年幼他那么多的侄媳妇,唯一解释也是昨晚发生的一切太多刺激导致。
他曾少年时也会梦遗,可梦中都是模糊不清的,这是第一次梦到如此清晰的人和事,他已经多年未如此起了Q欲,毕竟在军中多年,军营虽也有军妓,可他嫌脏从来不去碰,从没碰过女人,可听得多了就也会自己疏解,后来又学会通过习武发泄慢慢就变得寡欲起来,早已经很久不知Q欲是何滋味。
婶子给介绍
因为那个不可说的春梦,陈晏之第二日开始准备避嫌起来,想着她腿应几日也就休养好了,也不主动去说什么给她继续揉按药酒了。且他刚回村的消息传出去了,个个都差点以为他死了听说突然又回来了,那不得好好过来看看再询问一番。
村里人基本没活干的个个都涌来陈家,却苦了沉香儿,脚还不能怎么走动,村里一堆人来串门她不好躺在床上,只得拄了根棍子起来了。
大家拿了凳子在院子里坐着聊天,其中也有两户是家里男人征丁未回的想来问问,凑热闹的、真正关心陈晏之的、打探消息的都有,围了好一圈人,沉香儿拄着棍子准备去厨房给大家倒碗茶水,陈晏之虽被人群围着却也注意到她这边情况,却又不好太过在意,只做不经意率先起身道:“叔婶,你们坐会,说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