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下来,骨折,来住院,我来给他缴费。”
正好轮到陆枝青去B超室做检查,B超室男人不能进去,严母推着陆枝青进去了。
毕竟认识一场,严居安跟胡艺在医院的走廊里聊了几句。
“你跟嫂子还是这么恩爱,真让人羡慕!”
他们现在已经是天差地别了,胡艺对严居安早就没有了非分之想。
“当年我妈让我把文工团的编制让给我妹妹,我没让,把编制转到了乡下,在文化宫找了个活,结婚找的对象也是当时在县里有头有脸的人家,本来能安稳一辈子。”
“谁知道我那个丈夫野心大,想学别人下海经商,我们在乡下开了一家工厂,后来因为效益不好,出来海城找投资,结果他就不想回去了。我们把老家的厂子卖了,来海城买了个老破小的巷子里的房子,现在要搞开发,准备拆迁。”
“他去别的厂子里学技术,我就在附近的服装厂做点小工,方便接送孩子上下学。日子嘛,过得也凑合,我家就在这附近,你们有功夫可以去家里坐坐!”
胡艺很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