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裙子都弄坏了！”

三人在马场冲洗过了，也都换了干净的衣服，但是一靠近陆枝青，陆枝青还是能闻见马身上的臭味儿。

“你们闻不见自己臭吗？”

习青立刻抬起胳膊自己闻了闻，她没闻见，然后又把胳膊凑到革新跟严居安面前。

严居安跟革新也闻了闻自己，他们都没闻到，然后三人又互相闻了闻，确定他们身上没有味道。

“妈，你是不是闻错了，马场的马每天都洗澡的，我们去的时候又给马洗了一遍，干干净净的，骑完马，我们自己还又洗了澡，哪儿来的臭味儿？”

陆枝青自从怀孕之后，嗅觉就很灵敏，夏天吃西瓜的时候，她总觉得西瓜上沾的有菜刀上的铁腥味儿，直到严母用新菜刀给她切西瓜，她才不说什么了。

“可能真是我闻错了，接着说，刚才不是说到爸爸欺负你了，把你的裙子弄破了？”

陆枝青懒懒的靠坐在沙发上，看习青因为被打断而忘记告状的纠结表情。

但她已经没那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