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警察也是这个说辞,她店里加上店员一共就两个人,面积也不大,跟胡晴的服装店完全没法比,警察录过口供就没再找她了。

放火的人又一直不肯说实话,一会儿说是被人指使,问他谁指使的,他又说不上来名字,说店铺的名字,三家服装店幕后的老板又都是胡晴,总不能她自己指使防火的人,烧自己家的铺子吧!

说的越多,错的越多,防火的人干脆不说了,反正事情是他干的,该怎么处罚他认了!

警察也拿他没有办法,最后顺藤摸瓜,找到他打黑工的黑砖厂,意外把上个月的案子给破了。

赵总的小轿车掉漆的地方还没修补,车牌也对得上,赵总被押解到警察局接受调查。

陆蕊打听到消息的时候,心都跳到嗓子眼上,差点儿跳出来,她生怕赵总把她给供出来,到时候两个人一起吃枪子儿!

忐忑了好几天,赵总被无罪释放,他又找了个人顶替他去派出所认罪了。

胡晴一直关注着这件事情的进展,她直觉那个赵总不是好人,说不定就是幕后黑手,因为她见过赵总的车停在隔壁服装店的门前。

但是人家手眼通天,谁也没有办法。

胡晴意识到一件事情,在全国开服装店,不是她想开就能开起来的,在她自己的地盘上,还有人打压她,要是完全去到一个陌生的城市,被欺负了,也只能认栽。

当天,她给陆枝青打电话,把最近发生的事情说了。

“枝青,我想改变策略,好处不能咱们自己占了,咱们要想办法,在当地招代理商!找人加盟我们的服装品牌,我们让一部分利润出去,换员工跟货物的安全!”

听她说完在省城开店的遭遇,陆枝青的心里也是一紧。

“我觉得这个方法可行。”

“接下来,我的主要任务就是去各个目标城市找合伙人,枝青,你帮我研究制定一套可行的方案。”

挂断电话,陆枝青就召集几个管事和门店的店长们开会商讨,大家都是第一次做这件事情,总结经验教训,再开拓一条新的方案。

问题还没有解决,陆枝青先接到了严居安的电话。

“你到火车站了?我这会儿开会呢,你自己坐公交车来厂子里,或者去外公家都可以,我今天晚上回去。”

电话那头的严居安挑了挑眉毛,被身边的战友笑话。

“团长,您在嫂子那儿没什么地位呀!你大老远跑过来,人家都不来接你!”

严居安瞪了他一眼。

“你嫂子在忙,身为一个成熟的男人,这点儿小事儿还得麻烦媳妇吗?我自己又不是没长腿!”

“团长,您全身上下嘴巴最硬,我家的车来了,要不要我送您一程?”

跟严居安一起来海城的,是他军营里的一个副手,家就是海城的,听说他家住的是海城的军区大院。

“不用麻烦了,你自己回去吧,我坐公交!”

明浮跳上了一辆军用吉普车,朝严居安招手。

“团长,你上来吧,我送你!”

严居安没来过陆枝青的工厂,也没去过外公外婆住的小洋楼,他不太好意思麻烦别人,给了两个地址。

“哪里近去哪里吧!”

司机看了眼地址就判断出来距离了,将他送到陆枝青的工厂门口。

严居安提着行李下车,在门口看了又看。

好家伙,媳妇的服装厂真气派呀!大门这么宽敞的吗?能并排进去两辆军用货车了!

“喂,你是谁呀?”

看门的保安警惕地看着严居安,见他穿着军装,帽子上有红五星帽徽,机还有红领章,上衣有四个口袋,下意识就绷直身体,对着严居安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