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枝青起身出门。

陆父还想拦着。

“爸,今天村里有集,我在集上买了点儿杏,我给你们洗洗!”

严居安肩膀扛着革新,一只手扶着他,另一只手提着个菜篮子,里面装了半篮子杏,革新闹着要吃,严居安把他放下来,去厨房拿了个搪瓷碗,洗了一碗黄杏端上来。

“爸,你们也吃点儿吧。”

陆成跟陆功有点怵严居安这个姐夫,一人拿了两个黄杏,不敢说话。

陆父跟严居安摆谱。

“居安,枝青脾气犟,你帮我劝劝她,钱哪儿能都给外人呢,给自己兄弟才是正道,枝青就这俩弟弟,将来还得指靠着两个兄弟呢,怎么能把话说的这么绝!”

严居安现在看清楚陆家的人了,不管对他们再好,他们都不会感恩,甚至还会蹬鼻子上脸。

他直说道:“爸,我一直在外面当兵,枝青自己一个人办起来服装厂,办起来咸菜厂,您跟她两个弟弟帮上什么忙了?”

严居安一句话问的陆父愣住。

“您是帮枝青送过货呀,还是帮枝青腌过咸菜?枝青每次半夜两三点就起来去城里送咸菜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

“咱两家这不是离得太远了……”

严居安打断他,指着陆成跟陆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