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不敢将这错误归结在宁玉身上,只能认错,赶紧说奴才该死。
宁玉摆摆手,视线从洛昭身上移开,心虚地揉揉鼻子,声音略低:“您别说惊蛰,是我太急躁了,没听见他讲话。”
宁兆丰将面子上的功夫做足,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只是挥挥手:“赶紧去把身上的衣裳换了。”
宁玉捏着大氅转身离开了,惊蛰行了礼,也跟在了宁玉身后。
宁玉低着头往自己房里走,一边打听:“怎么洛昭会在这儿?”
惊蛰也跟着压低了声音:“世子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洛小将军时不时会来,说是怕侯爷孤单,有时候陪侯爷下棋,有时候陪侯爷用膳,咱们后院的小花园还是洛小将军陪同打理的呢。”
惊蛰这么一说,宁玉心里又涌上来一些愧疚。
他总是寻思左寻思右,连最基本的事情都疏忽了。
宁玉不说话了,惊蛰却在一旁小声嘟囔着说道:“我觉得……小将军又一般是为着您来的呢。”
因为不知道宁玉什么时候会回来,所以就时常过来等着,也是碰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