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酒：“再问就是第二个问题了。”

他的视线扫过来，声音越发低沉：“该我了。”

庄寒喝了杯子里的酒，缓慢靠近：“陛下和洛昭让你选你选哪一个？”

……

宁玉这个时候有理由怀疑庄寒是容钧青派过来的卧底。

“你能问点儿别的话题吗？”

宁玉实在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他也没想到提出来这个问题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庄寒拖着腮看他，眼睛里全是笑意，伸出一根手指在宁玉眼前晃了晃，随即十分干脆的回答。

“不能。你刚才定规则的时候说了，一人一个问题，可没有说哪些问题该问，哪些问题不该问。”

“所以问什么问题……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