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身份留在你身边？宁玉，你把我当什么呢？”

“在容国的时候把我当什么？现在又把我当什么？”

“我是你的玩物吗？没了洛昭，你觉得无聊，就勾勾手指玩弄我两下。洛昭回来，我就得关在这牢房一样的地方，被人绑在椅子上任人殴打。”

“而我为了追逐你的目光，得到你的怜爱，抛却了所有，千里迢迢跟你来到这种鬼地方，像牲口一样被关着。荣耀、家人、前途，你危难的时候我在想，跟你相比这些都算什么东西。”

“可是宁玉，我真的好累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从前我以为没有你的爱，只要有陪伴，只要你的目光里有我，我也能在你所期待的目光里，一直走下去。可是现在……如果真的，一点感情也没有，拜托你……让我离开好吗？”

他脸上真的浮现哀求神色，像是留在宁玉身边是如同下地狱的事情，可是看向宁玉的眼神仿佛在说。

让我留下吧让我留下吧……让我为了爱留下吧。

宁玉双手捧住他的脸颊，目光闪动，这样脆弱的庄寒，他从前应该也是见过的，但是从前的时候怎么没有感觉这么心痛呢。为什么会难受。

宁玉也不解，但他此刻只是遵从本心，而这份本心和任务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