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腾下来,宁玉倒是没有疲倦酸疼的感觉,倒因为昨晚还睡得格外香一些,倒是谢留序……宁玉觉得他在床笫之事上,和平常大不一样,有些凶,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色气在里面。
宁玉连忙将自己脑子里这些想法踢出去,谢留序一大早就离开了,宁玉以为自己那个时候是在做梦,醒来没有看到谢留序,他知道朦胧间听到谢留序道别的话不是做梦。
宁玉在床上愣神变天,赶紧叫惊蛰过来。
惊蛰也是学精了,今早换了一身衣裳,看起来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惊蛰进来之后,在纱幔前瞅了瞅,问道:“督公,走啦?”
宁玉低低“嗯”了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了,有些尴尬地看了惊蛰一眼,很快又说起了正事。
“昨晚的信鸽处理干净了?”
“世子放心,都处理干净了。”
说完还心有余悸。
“早知道就不那么手急,还叫督公看到了。”
他说的是袖口上的血迹,宁玉抿抿唇,“没事,谢留序他……”宁玉顿了顿,才说:“他是自己人。”
惊蛰安静了几秒:“世子,昨夜,没事吧?督公有没有……”
宁玉想说没事,谁知道掀被子下床的时候扯到了腰,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惊蛰赶紧上前去扶宁玉,谁知道看到了宁玉满身的痕迹,尤其是脖子上,一大块红痕,宁玉浑然不觉,昨晚上被谢留序弄得太飘飘然了,他就没注意到这人有没有在自己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
宁玉察觉到惊蛰的视线之后,还有些狐疑,微微皱眉,问他:“怎么了?”
惊蛰连忙转过头,清了清嗓子:“咳咳咳,没事,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