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青会不会把这两件事情联系到一起?宁玉有些忐忑地抬起头来看着容钧青的侧脸,小心拽了拽他的袖子。
“我没有。”
容钧青低头看了宁玉一眼,看向太后:“有没有被蒙骗朕自己心里清楚,朕说他没有掺和到这些事情里来,他就是没有。如果母后想用父皇的遗诏来拿人,那就要确切的证据,若是没有,就算宁玉认,朕也不认!”
容钧青掷地有声地说完,就拽着宁玉的手腕走了,宁玉呼吸都有些不顺畅,看着眼前的人,心里突然有些慌张。
自己一心想要知道的事情,竟然和先皇的遗诏有关吗?难道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真的是一件好事吗?
其实经过纪泊苍的事情之后,他对从前事情的好奇心已经消失了很多,若是这些事情追究到最后,他要和纪泊苍站到同一阵营里,那这些事情还不如让他这样,永不见天日。
宁玉看着自己被容钧青攥住的手掌,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
一直到出了太后的寝殿,容钧青回头看他:“太后捉你,你就跟着去了。反抗流寇的时候都敢把后背摔在地上,如今怎么这么温顺?”
宁玉嗫嚅,“太后又不是流寇。”
“你是怕我保不了你。”
容钧青拧眉看着他,宁玉沉默下来,容钧青用大氅将他的身体裹住,轻轻吐出一口气:“先回去。”
宁玉安静地跟着他回到东阳殿,容钧青将他牵到内殿,温柔地剥去他的衣衫,去查看他后背上的伤口,容钧青拨弄了一下那些包扎的布条,轻叹了一口气:“伤口有点裂开了,在往外流血。”
宁玉抖抖身子,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