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一直很担心你,惦记着你身上的伤。你也够没良心的,不来见我就算了,竟然连个信也不给我。”
宁玉抿了抿嘴角:“我怎么给你传信,容钧青看我看得这么严。”
他像是传递信息一样,小声对着庄寒说道:“太后醒了,你知道吗?”
“知道。”
庄寒点头应声。想起来什么,问:“太后为难你了吗?”
宁玉撇撇嘴:“太后虽然醒了,但是现在还在床榻上躺着呢,就算是为难我,也得先起来再说。”
庄寒叹出一口气:“太后老了,身体不行了,已经不成威胁了。现在朝堂上谢留序独大,但还好暂时和容钧青站在一起,并不会起多大的风波。”
宁玉眨了眨眼睛看他,“你后悔了吗?没有忠于容钧青。”
庄寒抚摸着他的后腰,轻轻拍了拍,声音温和:“我们两个不说这些后不后悔的事情。”
宁玉想起刚才两个人吵架的话,又安静地闭了嘴:“哦。”
庄寒抱住他,紧紧箍着他的身体,轻喘着气。
“宁玉,宁玉……”
宁玉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刚才自己有些心不在焉,两个人才扯了这么多题外话,这会话已经说完了,庄寒又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说没有反应很难。
宁玉推推他的胳膊:“庄寒,你怎么……怎么回事?”
庄寒的脸颊散发着热意,轻轻蹭着宁玉的脸颊:“我想你,很想你。你想我吗?”
宁玉被他凑在耳边呢喃的声音勾的心痒痒,呼吸也有些不稳定,声音发颤,低低开口:“想……也想你。”
庄寒剥开他的衣裳,手掌在他的身上蹭着,目光认真地看着宁玉,不是调情,也不是玩笑,而是想要知道一个结果。
“做那事的时候,也想我吗?”
这话有点背德的羞耻在,让宁玉身子抖了抖,颤着嗓子低声道:“你,你……我不知道!”
宁玉从没想过庄寒的脸皮能这么厚,这种时候也能问出来那种话。
庄寒挑眉:“不知道?你自己心里想的是谁你不知道?”
两个人的衣袍散落一片,他捏着宁玉的手腕,撑着他的身体,歪了一点脑袋又问:“那现在呢?现在你想的是谁?”
宁玉咬着下唇,防止自己发出声音,下一秒就被庄寒拽到了身上,然后庄寒又紧接着逼问:“是谁?想的是谁?”
“现在想的是谁也这么难回答吗?”
宁玉身子在打颤,咬了咬牙才能回答他的问题:“你。”
宁玉又怕他没有听清似的,声音提高了一些,重新回答:“你,想的是你。”
“以后这种时候都会想我吗?”
他没有说跟谁,他说这种时候,他想要宁玉没到这个时候心里想的都是他。
宁玉被他逼得眼泪都掉下来,呼吸灼烧着,低低应声:“嗯,会的。”
庄寒这下满意了,放开了手。
纱幔落下来,遮住一片旖旎风光。
……
纪泊苍一行人是三天之后才到齐国的。
这样的谈判结果对齐国来说简直是一败涂地。但是没有办法,为了防止打仗,他们也只能割舍掉五座城池来换得安宁。
现在齐国的国君缠绵病榻,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就是打仗,更不想让齐国毁在自己手里,所以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这份荣耀。对于纪泊苍辛苦跑一趟得来这样的结果,也没有多加斥责。
但是胥敏郡主却察觉到了不对劲。
当晚纪泊苍就跪在了郡主的寝殿。
“母亲……”
胥敏郡主一巴掌打在纪泊苍的脸上,冷着脸看他,咬牙切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