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手于人。”容钧青微微眯起眼睛，重复着他的话，然后轻轻笑了：“这段时间成长这么多吗？是受了上一任锦衣卫首领，庄大人的影响吗？”

他不咸不淡地开口，宁玉知道他是故意的，咬了咬牙，还是忍了下来，“庄大人他教了我很多。”

“哦，是吗？”容钧青端起来手边的茶喝了一口，缓缓开口：“朕没教你的，他也教了吗？”

宁玉的脸色很快就冷了下来，语气也发生了变化，但是却没有即刻翻脸。

“陛下指的是什么？”

容钧青嗤笑了一声，很坦然：“床上功夫啊。”

他耸耸肩，手掌禁锢着宁玉的腰身，：“不然还能是什么？你以为朕在说什么？”

“容钧青！”

宁玉忍无可忍，直接出声警告他，但是他知道，这会容钧青正在气头上，根本就不会将他的话听进去，更何况庄寒还在这里，他是不可能对宁玉缓和脸色。

容钧青斜睨了他一眼，“我怎么了？”

他厚着脸皮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