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锦衣卫办案!”
宁玉穿着锦衣卫的飞鱼服,手里那把绣春刀也昭示着身份,更别说身后那浩浩荡荡的跟班。
楼上的声音就这么戛然而止了,妈妈似乎是没想到锦衣卫居然来这么快,打着哆嗦上前:“官爷,您,您怎么来这儿办案啊!”
宁玉瞥了一眼笑得谄媚的脸,冷笑一声:“怎么,你们春江夜我们锦衣卫还进不得了?”
妈妈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腰身弯得更低了,“哎哟,官爷,您说得这是哪里话,咱锦衣卫哪儿不能进啊!您尽管进!”
“只是,容奴家多嘴问一句,您是要办什么案呐?”
宁玉垂眼瞧她:“路过,听到有姑娘的惨叫,上来看看。”
老鸨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帕子掩盖住嘴角:“嗨,官爷呀!我说您也是男人,这青楼里有姑娘叫,那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吗。”
宁玉挑眉:“喊救命也算正常?”
老鸨看起来很疑惑:“有谁叫救命了吗?没有吧?”
周围的小厮随着老鸨的话附和。
“没有。”
“没听见。”
宁玉凑近了一些,神情肃穆冷酷,微微眯着的眼睛里透出几分危险:“你这样的伎俩应付应付府衙的士兵还行,应付我?你可知锦衣卫有先斩后奏之权,就算本官今日将你这春江夜屠杀个干净,一句必要办案手段,也能免除责罚。你竟敢跟我打马虎眼?”
老鸨身子抖了抖,隔着那一脸的白粉都能感觉出她面色白了好几分,唇瓣哆嗦着,“您,您去查吧!”
宁玉站直身子,踩着缓慢的步子往上走,整个春江夜的人,眼神像是掉在了他身上,紧紧跟着他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