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闭上了眼睛，对错好坏都是由后世人评说，身后事谁又看得见呢，只要眼前的路走好，走得问心无愧，其余的，就交给后世人说去吧！

宁玉的心态好，这样大的事情他一般不会消耗自己，若是在这样的事情上消耗自己，那人怎么可能受得了。

宁玉对脆弱的眼泪一般没什么抵抗力，因为容钧青在自己胸前的这几滴眼泪，他对他心软太多，朝堂上的一些事情他都能暂时往后推迟个那么一两天。

但是根据容钧青的话，太后生病他是知道的，那如果真的和谢留序有关，他会放任不管吗？

容钧青下旨去让宁晓海也就是宁玉的堂哥去暗中调查，再看军中是否有其他这种情况，然后再从备用军里把军队补齐，事情没个几日应该不会有什么结果。宁玉这边就是拉强戒备，时刻准备着流寇入袭京城。

这些时日那个所谓大掌柜都没有出现，所以他们猜测，这些人应该还是在等十五号，也就是明天，明天就是春江夜背后大掌柜出现的日子。

庄寒一早就打听好了，春江夜有一间从不让外人入内的雅间，连他们进去调查都要斡旋好久，还要有正当理由。

为了不让他们那些人起疑心，宁玉从半个月前就想办法在春江夜里安插人手，现在只需要维持原样，提高警惕就好。

十五号前这几日，不经常来春江夜的掌柜几乎是日日都来，似乎是来查账的。

十五号这日也不例外，早早来到了地方，认认真真对账。

难不成这个大掌柜真的是过来查账？连收集情报都没有？

这不可能。

那日清晨下了一点小雪，宁玉和庄寒一直在对面酒楼坐着，窗户稍微开了一点缝，只要稍微低头就能将那些人的行动尽收眼底。

长街上数不清的锦衣卫在埋伏，只要一个眼神，他们就会应声而入。

窗户开着，冷风吹进来，将原本暖和的雅间也吹得热气四散，庄寒看向宁玉，观察他的脸色：“要不要去里面歇息一会。”

宁玉摇头，端着酒杯小口小口喝着暖身子。

因为上次在纪泊苍那里的教训，他现在连酒都不敢多喝了，就盼着能达到一点点暖身子的效果就好。

“你说那个大掌柜今天会出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