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功夫渐弱了,但是行为却只会更骇人。

宁玉的刀贴的更近了,横在那人的脖颈上,冰凉的兵器一贴近,他很快就打了退堂鼓,嘴里再也冒不出一句逞强的话,只闭着眼睛,睫毛颤抖得飞快。

“我,我都是听别人说的。”

周围本来围作一团的人都稍稍后退了一些,满目惊恐地盯着眼前的场景,盯着宁玉和他手里那柄锋利的短刀。

山庄的下人还想上前调解,但是看到一旁的庄寒打了个寒战悄默声地退下了。

宁玉手持着短刀一点点贴近那人的脖颈,语调平静,却依旧不依不饶:“听谁说的?”

“我忘记了。”

“那就是你说的。”

“不是我!”

“那你找出来。”

宁玉用短刀指了指周围的人。

“他,还是他,又或者是他?”

“不是我不是我!”

"跟我没关系啊!"

宁玉一圈指过去,没有一个人敢承认,甚至都连忙后退,唯恐自己和这件事情扯上关系。

宁玉掐住他的脖颈,语气凶狠:“他们不承认,那就只能是你了。”

宁玉将他的脑袋直接按进水里,不顾水里的呜咽声,眼神扫过众人,说出的话带着令人胆寒的冷意。

“从今天开始,胆敢再议论我半个字,我让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那人呜咽着扑腾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点声音也没有了,脖颈上划开的伤口丝丝缕缕冒出血迹,晕开在池水里,看着骇人无比。

他的那群狐朋狗友根本就不管他的死活,全都连滚带爬地出了池水,哪里还管他的死活,是山庄的掌柜怕闹出人命不好,赶紧将人捞了出来,随便裹了裹送回府上了。

宁玉的气消得差不多,庄寒戏看得够了,上前虚虚抚上他的腰身,声音低沉:“走吧。”

这样闹腾了一番,宁玉更觉得自己要泡个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