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是锦衣卫,要和其他锦衣卫住在东南角楼。

他的回来在庄寒的意料之外,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任务,等锦衣卫深夜陆陆续续回来的时候,宁玉一个人已经喝得酩酊大醉,连烛火都没有灭。

几个人看着屋里明晃晃的光线,纷纷停下脚步。

“奇怪,头,这屋里遭了贼了?”

就算宁玉被按到这里,那他身上也有个齐贤侯世子的名号,所以能单独分一个房间。

庄寒瞧出来是宁玉的屋,哼笑了一声:“你们都去歇着吧。”

几个人哄散而离。

庄寒刚要推门,里头的烛火灭了,要换做其他有分寸的,早就退出去了,但偏偏是庄寒,他丝毫没有犹豫,直接推门进去了。

原来是宁玉打翻了烛台,身上的飞鱼服歪歪斜斜,庄寒从没见过哪个人穿着这身衣服还能这样随意,皱皱眉将他拉起来,重新点燃烛火。

宁玉摆摆手想要挡住那光亮,嘟囔:“好容易灭的烛火!怎么又他娘亮了!”

庄寒摆弄了一下桌上的酒壶,踢踢他歪在一旁的脚:“真醉了啊?怕不是装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