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千流不明所以的动了动舌头,舌尖从虞眠的指背上擦过去:“没断过。”
那就是不知道了。
【996:你一定要把初夜弄成凶杀现场吗?】
【虞眠:你难道不好奇吗?】
996一点都不好奇祁千流的犬牙和虞眠的手哪个更硬,但它确定祁千流的命不够硬。
【996:先上床怎么样?已经凌晨两点了,你明天还要继续给小红做保镖】
你是什么恐怖的工作备忘录吗?
【996:我是你忠实的工作表】
在虞眠和系统掰扯的时候想,祁千流一直保持着仰头张嘴含手指的姿势,兜不住的涎水从唇边流了出来。
祁千流试着合上唇,又被虞眠无意识的用手指撑开,涎水越流越多,从脖颈一路滑下去,就算是不要脸的天龙人也不愿意在虞眠面前丢脸。
分明是祁千流主动咬的,最终却变成虞眠捏住他的犬牙,祁千流只能被动的张开唇,等着虞眠松手。
祁千流哪里是愿意等的人,他的温顺与臣服都是摆在明面上的假象。
虞眠上半身赤裸,垂着眼似乎在发呆,脸上勾起浅浅的弧度,祁千流仅仅犹豫了不到一秒,立刻坚定的在虞眠的腹肌上戳了一下。
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触即分,但虞眠和祁千流都不可能将刚才那一瞬间的触感当做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