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墙上,左手从怀里掏出枪,对准下方的玻璃窗连扣三下,噼里啪啦的碎裂声刺入耳膜,飞溅而出的碎玻璃砸落,下方的宾客立刻惊恐的退开。

他抬腿踢墙,借力一荡,五指顺势,将自己甩进了塔楼内,就地一滚作为缓冲。

下方传来阵阵惊呼,惊魂未定的贵妇人甩开扇子快速扇动,偏头问:“你们看清了吗?是哪家的孩子?”

“只有第七阀还没来了吧,会不会是…”男人的猜测该没说出口就被身旁的人打断了。

“是宁抚的人。”西装革履的青年脸色不大好看。

叶孟途的邀请名单上并没有提及宁抚,对外也只说邀请中心区的权贵们,宁抚,或者说虞眠,是他的私人邀请对象。

青年警惕的眯起眼,各阀的保镖们都守在庄园外,不得轻易入内,但宁抚那人却持枪,这对所有人都是莫大的威胁。酒五二医陆玲二巴三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