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房门,少女拨了拨耳边的发,静候许久的秘书替她披上厚重的外衣,温柔的抚平衣领和被压住的发尾。
“小姐,需要把二少爷的舌头也拔了吗?”
“留着吧,”少女抬眼对着女人笑了笑,柔声说:“我喜欢听他叫。”
“是,小姐。”
秘书跟在她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穿过走廊,少女扫了眼一间挂着金色标牌的房门,脚步一顿。
“叶家三爷还没出院?”
“听说前几天刚刚脱离生命危险。”秘书说。
少女哼笑一声,叶家大张旗鼓的举办宴会,将十二阀和一街的名门都请了过去,叶三爷却只能躺在病房里。
还真是叶孟途的作风。
收回视线,少女走出了医院,立在车旁的司机微微鞠躬,为她拉开车门,秘书没有去副驾驶,紧跟着她坐进了后座。
少女双腿交叠,敲了敲车窗,笑道:“司机小姐,一会儿车不要停在叶家门口。”
她可不想重蹈叶三爷的覆辙。
女人垂下脸:“是,小姐。”
罗斯蒙特庄园
叶孟途站在二楼,透过落地窗注视着庭院里的宾客们,管家立在他的身后,手里捧着一叠名单。
“还有谁没来?”
“第二阀、第七阀…”管家擦了擦额角,“宁抚的人也还没到。”
“…维森呢?”叶孟途选择了十分亲昵的称呼,表情却不似声音那么温和。
“这个,维森少爷已经准备好了,二爷带着他去见合作家族了。”
维森在“金色”浸淫多年,什么时候该做什么心中自有分寸,得到权利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欠“金色”的两千万给还了。
庭院里觥筹交错,叶二爷虽然没说维森的身份,但看到他那张极具识别度的脸时,宾客们都心照不宣的笑了笑。687,蹲,全玟;裙
好端端的办什么宴会,原来是为了他。
几人正聊得兴起,侍者悄悄走到叶二爷身后,禀报第二阀到来的消息。
宾客们立时噤声,隐晦的目光瞬间投向了入口,方才的热闹假象被撕开,露出内里的冷漠来。
维森也对自己血脉上的另一位亲人十分好奇,毕竟,这可是他未来的敌人。
“哒。”
鞋底和青石板撞击的声音不轻不重。
有人呼吸放轻了些,也有人小心的移开了视线。
这位并不是可以轻慢的对象。
“怎么都这么安静?”
披着厚重外套的少女踩着细高跟走了进来,浅紫色的长裙衬得她气质清丽,走动间裙摆似绽开的木槿花。
她从侍者举着的托盘里拿起酒杯转了个圈,奶茶色的齐肩发被气流吹起又落下。
接着手腕一翻,淡黄色的酒液哗啦啦的流了一地。
少女眯起琥珀色的杏眼,语调轻快的说:“敬在座的各位。”
也敬本次战争的胜利者。
谢尔诺家族现存唯一继承人奥莱拉·谢尔诺。
从十六个兄弟姐妹中厮杀出来的女王蜂。
**
前往罗斯蒙特庄园的直升机上。
“女性Omega,十九岁,谢尔诺家主最小的女儿,于三年前的炸弹事件中幸存,同行的希尔诺七少爷却当场殒命。”
说到这里,岑盛顿了一下,抬眼看向身侧假寐的虞眠,继续念了下去:“于一年前遭遇绑架,绑匪:虞眠。”
空气凝滞了几秒。
“嗯,”虞眠应了一声,缓缓睁开眼:“她给了五百万,让我借绑架的名头做她一天的保镖。”
幸好。
岑盛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