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的感觉并不好。
陆言推开了另一边的房间,让雁北躺在床上。
这里是一个儿童房,落了不少灰尘。角落边是许多毛绒玩具。
“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找米迦勒。”
他并不打算带雁北一起去地下室,太危险了。
雁北的身体已经撑不住再一次的战斗。虽然对方痛感和快感的神经置换,但伤势却是真实存在的。
医生和商人都死了,整个古堡除了有点像恐怖片现场外,并不会有什么危险。
雁北抬起头,表情茫然:“你要丢下我吗?”
异国他乡,又连番遇险。或许是因为吊桥效应,他对陆言的态度很是依恋。
陆言:“不是。”
雁北低头,长长的头发落在床上。挡住了大半已经畸变成树木根须的手臂。
他的下肢大部分都已经植物化。不止是战斗,连独立行走都很艰难。
“是因为……我很累赘吗?”他的声音隐约带着点鼻音。
雁北转头看向了墙壁,不太想看陆言。
陆言迟疑了片刻,摸了摸他的头:“不是。是因为我要去的地方,可能会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