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屹曲解着沉枝的动作,从她掌心里拯救那对被蹂躏出红色指痕的乳,轻轻揉捏。一手掰过对方的脸,一点点亲走她眼角爽出的泪。
沉枝看不到他眼底的贪婪,像是恨不得将这具柔软嫩白的躯体吞吃下肚子。
他缓过劲儿了,又改变频率,缓缓顶着旋转研磨,直到沉枝呼吸愈发不稳,故意在她敏感点撞击,龟头在里面一点点压着那块软肉,惹得她小幅度地晃动屁股。
汗津津地贴在一处,像交颈的恋人,唇齿故意亲出黏腻的声响,软绵绵地吊着她,享受着内里穴肉不满足的吮吸。
如今插在温柔乡里,才算真正活过来了。
被基贝拉的人教唆吸食胶水、燃油时他都忍着没上瘾,现在倒对身下这一团肉头一次有了“成瘾”,不想放手的想法。
于屹顺着她漂亮的蝴蝶骨摩挲,暗哑的声线穿过雨季的风――
“你不想我也没关系。我想你就够了。”
你的?拢?想我想得都哭了。(h)
沉枝几乎要笑出声,眼里熄着冷光:“你想我?”
微弱的气声:“你说的是,想和我上床吧?”
她腿早在五分钟前便已经麻了,倔着不肯服软,只有小腿肌不自然地哆嗦两下,吸引了男人小部分的目光。
他伸手捏着她的小腿肚,控制好力道,语调温和:“想和你做爱,也是想的一种。”
她的故作镇定是一层随时被捅开的纸,于屹只需要轻轻一碰,就能听到即将碎裂的求饶声。
亲吻,上床,享受鱼水之欢,高潮。
即便只有七天,他一手将她抚成一颗成熟的蜜桃,咬一口能深处甜腻得让人心慌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