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枝反射性绷紧的下半身放松了些,绞着羞涩而湿漉漉的眼睛里,撞进男人含笑的眼。
丛生毛发中探头的巨兽首,被于屹自己握住,他攥在掌心上下撸动,只用目光就将眼前人狠奸了一遍,舔得她全身发烫。
他在看着她自渎,这个认知让沉枝心尖儿抖了两下,有些混沌的大脑僵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于屹今晚只射了一次。
她被伺候得舒服了,脑子不清不楚地、还想着投桃报李。
“我给你夹出来?”
于屹咬着牙动作的手一顿,慢条斯理地收回。
“好啊。”
―
包裹性器的触感滑腻得童年吞吃的奶冻,盈溢出来更多。
沉枝被抱坐在了洗手台上,挺身用胸前的两团奶子、捧着堆在粗紫鸡巴的下面,鼓鼓的奶头有一下没一下的、顶着那饱满晃荡的囊袋,生疏地来回夹弄。
偶尔抬头看于屹的眼神,像是会滴水。
他始终不出来,连带着沉枝跟在后面遭罪,女孩脸贴在他那半截水光满布的鸡巴上,委屈巴巴的蹭,她张嘴比划了两下,在于屹陡然收紧肌肉的瞬间,努力将勃发性器含进去一个头。
塞满了。
嘴小喉咙浅,两颊被撑得鼓起来,吮得口水直滴也吃不完,已经是能努力的最大限度。
于屹闷哼几声,愉悦又痛苦。
他捏着沉枝的下巴,小心地退出来,狠狠地追上去亲,扫荡干净嘴里的味道。
“不需要你做这些。”
细白的两条腿儿被并紧了,男人欺身上压,鸡巴杵在窄而紧的腿缝间摩擦,他攥着怀里人的掌心,指节穿过、十指相扣。
蝉鸣声声、夏不会迟,春也只这一晌。
全被收拢在这间屋子里了。
鲸吞蚕食、小窗低迷,一搅玉门风无度,当酣畅淋漓。
新年小剧场
春晚是年三十的保留节目。
在沉枝的认知里,哪怕把电视机开着听个声儿,这年也算是有点味道。
但今年的春晚尤为难看。
于屹一个平素不爱吃甜食的,默默捱了十来个节目后,嘴角勉强牵动了两下,手往盛着小砂糖橘的果盘里伸。
果盘紧挨着cites,它倒是端坐地板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看上去感兴趣得很。
男人狐疑地望了一眼过去,两指节刚拎着砂糖橘上面的翠绿小蒂子,动作忽然一松。
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黑着脸将橘子囫囵倒了个个儿。
底部被偷偷抠开个小洞,里面被吸干的只剩瘪缩的果肉。
耳边是一声巨大的吞咽动静。
于屹面无表情地挨个给小橘子翻身,好容易在一堆惨遭毒手的皮堆儿里找到两个幸免于难的,他挑了往沉枝面前一放――
cites佯装看春晚的象眼止不住地往这处飘,半路上被甩出的刀子拦住,一张脸委屈地皱起:
吃这么点橘子跟嗑瓜子儿似的。
沉枝笑着搡了于屹一把,起身去冰箱拎了袋儿甘蔗,在cites激动到几乎颤抖的目光中,挂在了它的鼻子上。
象连乔木都能消化,嚼甘蔗自然不必吐渣。小象仰着脖子,“哗啦啦”一下全灌进了嘴里。
虽说无法和人类围桌而食、举杯停箸,但有它守着熹光的日子,像一座缓慢蠕动的墩实小山,以宽阔的脊背绵延成幸福的弧度、远胜天南地北的所有风景。
沉枝剥了个橘子,微凉的果肉抵着男人的唇,于屹松开牙关将橘瓣咬开个口子、连同溅上汁水的指腹一共吞进去。
“我的手指…”
“我的橘子。”微哑的嗓音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