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枝被亲得喘息粗重,男人的手绕至身后握着臀肉缠绵,在得了一声应允后挑开门户――
于屹蹲下身,牙叼着裤链向下咬,“嘶啦”一声听,听得沉枝牙酸。
她被滚烫的掌心托起,哽咽着攀上对方的肩,细白的颈子仰出瓷白腻软的光。
于屹贪婪地吮着怀中情动的美,一根手指顺着半敞的档处,粗砺的指腹压着羞于露出的小肉芽,轻轻研磨,另一只手贴合着腰侧微微凹下去的线条,丈量领地,控制吞吃殚尽的冲动。
受裤料限制,只能照料到这么一点儿,攥着包裹肢线的赘物向下扒,迭着两根手指塞进去,同样旱了许久的穴肉绞上来。
“放松…抽不动了。”
女孩几乎是瞬间缴械,呜咽着弓腰:“你轻点儿…”
她说什么,于屹都哑声应下。
退出来的手指拉出淫靡的银丝,他一口吃进嘴里,舔干净属于沉枝的每一分味道,随后凑上去,将那颗觊觎许久的淫豆豆,吞下了肚。
牙齿轻啃着放大快感,迸发的花液被伺候在下的舌头接住,又捣回销魂窟里用性交的频率插,是一尾滑腻的鱼在泥塘里玩命折腾,下巴湿了一片,他咽得急,喉骨不停滚动。
沉枝看了一眼,微凉的手指盖住眼睛。
她不敢看了,腿内侧痉挛着咬紧、振颤。
于屹用掌心摩挲着替她松缓,嘴凑到沉枝耳边――
她几乎能闻到他嘴里咸湿的海风味,语气里带着即将失控的狠和克制住的缱绻:“枝枝,再多喷一点。”
颠着?H、濒临失控边缘(h)
唇舌离开的瞬间,替补的手指凑合弥补着棍状物勉力续上,在即将攀至高潮的前奏再添一把柴,透明粘稠的液被捣得毫无抛掷的迹象可循,像天边随机绽放的烟花,溅湿了男人的衣服。
于屹笑着,一掌隔开了沉枝徒劳阖上的双腿,又重新埋了进去。
沉枝被他三番两次的荒谬之举刺激得浑身发抖,手指软绵绵地抬起来。
她想去捧男人的脑袋,但又握不住那质感偏硬、刺短而扎的头发,误打误撞地从掌心滑出去――
于屹硬挺的鼻子撞上淫豆,女孩几乎坐在了那一条绵软之物上,?氯舛溉皇战簟⒁У媚腥松喔?都发痛。
湿热的夏季,贴拢的两具身子都是汗,像两尾纠葛缠绵的鱼,上下迭躺着,共享一撮影子。
其中一尾扑棱着眼睛都翻了白,腮处翕动的弧度加大,被送了口氧回去,舌尖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沉枝的眼前胡乱迭着白和黑,于屹亲了亲她的眼皮,手掂着两团奶子等人缓过来,偶尔低下头去吃上头诱人的奶尖儿――
那是被浇上奶油的酥烙,最高处缀着用作点睛的小小樱桃,硬邦邦地蘸着口水,拉断暧昧的银丝。
于屹只盯了两秒。
他开了拉链,掏出根吐了口水的鸡巴,指腹抚着明显兴奋的红紫龟头,两团卵蛋沉甸甸地往小腹下撞。
发了狠似的一把将人抱起来,捧得?驴谔Ц撸?一边打着圈替沉枝揉着肚子,一边蘸着淫液、极缓慢地塞,两手铁钳似的捞着人往上颠、只为方便他操。
两边都是一下齐声的喟叹。
于屹往前倾了一点儿,手摸下去捏住了女孩两只鼓鼓的小奶子,浓密的耻毛磨得她又痒又麻,男人小心伺候着力道和深度,含着香舌吮、撩拨起来偶尔偷偷捅深几分。
他不用问就知道怀里的人有多舒服。
入口已经被撑得看不见颜色了,男人捏着脸吃着对方的舌头、尝得“啧啧”响。沉枝被?H得汁水四溢,露在外面的肌肤透着漂亮的薄粉―――是被稠浓的情欲和快感涂出的色调。
淫液多得几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