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来云南后和亚洲象打交道多了,摒弃了非洲象站着睡的习惯,也学着开始躺着、侧卧着睡,睡到饲养员来催促,一对耳朵死命捂紧,多赖几分钟也是赚到。
只不过今日似乎有些不同。
cites卷着鼻子往怀里藏,怎么也躲不过一阵苦涩的烟味,寻着缝儿往各大小的孔眼儿里钻。
谁敢让未成年吸二手烟!
想打喷嚏,想让妈咪揉揉鼻子。
它在怒火中惊醒,愤而睁大的象眼对上男人充血着红丝、疲惫的目光。
他不知道蹲在自己的象笼前多久,指尖夹着的烟头缔结出长长的烟蒂,落下来烫着手也不躲。
cites别别扭扭地收回要骂人的话。
“过来。”
于屹掐灭了烟,染着尼古丁味道的手去摸它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