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在云殊看来,他确实在谈恋爱,淮里辛就是他第一次心动的初恋。
这是他出社会之后,第一个愿意无条件宠溺他,呵护他的男人。
云殊心动了。
像没经历过情事的毛头小子一样,似乎他没经过轮奸调教,还是青涩的,诱人的,干净的,用对待初恋的态度对待淮里辛。
牵个小手都红脸红耳,直红到脖子根。
撒娇喊一声羞的不行,偶尔会忍着心理恐惧,亲一下淮里辛的俊脸,亲完云殊就跑得远远的,躲起来自顾自的回味。
淮里辛就当没发现,任由他偷摸摸的找恋爱的糖吃。
两人之间关系的更进一步,是很多天之后,云殊身上的痕迹已经消失殆尽,白皙柔嫩的皮肤又回到了身上,没有那些污秽难堪的痕迹。
没有被吸吮,没有被舔舐,没有咬伤,没有掐痕……
他身上干净的不可思议,再加上这段时间吃好喝好,苍白病态的脸色都浮现一丝红润,现在清俊温柔,水灵灵的漂亮。
他举着小铲子,裹着白色卫衣蹲在地上铲土,咬着红润的唇认真的铲出土壤,放进花坛里,准备栽种漂亮的玫瑰花。
淮里辛站在窗口那儿看他,指尖懒洋洋的夹着香烟,薄唇吞吐着烟圈。
在云殊偶尔叫他名字的时候,淮里辛会扬着声音回应一声,然后又懒散的盯着他瞧。
养的真不错。淮里辛心想。
给养的精精神神的,吃好喝好睡好,现在水灵的像个刚出泥土的小白菜。
想睡,不过不能睡。
谁让云殊有心理障碍,现在被男人一碰身体就害怕的颤抖,想起被男人奸辱的记忆,就会又恐惧又恶心,哭的停不下来。
他妈的,谈个恋爱谈成柏拉图了。
淮里辛不爽的啧了一声,皱起眉头。
对云殊厌恶上床这种想法根深蒂固,所以当晚,在青年缩在他怀里,尝试亲吻他的时候,淮里辛想的非常单纯。
想亲了,亲一口就睡觉。
淮里辛捧着他的脸,在云殊嘴上狠狠亲了一口,然后扒拉着塞回怀里。
“睡觉!”
云殊身体有点僵,他不敢相信:“……就这样?”
他都做了好多天的心理准备了,想着该怎么克服心理问题和淮里辛做爱交合,为什么这个男人……
云殊眼睛渐渐红了,想问你是不是嫌弃我脏……
下一秒,他就把头闷在淮里辛怀里,一声不吭。
他眼泪顺着往下掉,咬着牙不发出哽咽,和往常一样和淮里辛相拥而眠,心思不算多细腻的男人当然瞧不出差别。
被初恋嫌弃他脏的事实打击的半死,云殊默默哭了大半夜。
淮里辛是翻滚的热度和下体碰撞的“啪啪啪”声里醒来的。
他一睁开眼,就见到身上压着红着眼睛,委屈巴巴的云殊,他好像哭了很久,眼睛都是肿的。
这么瘦弱可怜的青年,正掰着淮里辛的双腿露出嫩湿的菊穴,把鸡巴狠狠撞进他的肠道里,奸污着淮里辛的身体。
淮里辛差点没反应过来,这么大的好事,他以为自己憋坏,在做春梦了。
云殊把颜色变得紫红色的鸡巴顶进他软热绞紧的肠道里,哭着说:“你也脏了,你不能嫌弃我。”
他被轮过奸过,鸡巴已经脏的不成样了,淮里辛嫌弃他鸡巴又脏又臭,云殊就非要操他,让他也脏!
淮里辛不能嫌弃他!
龟头顶到凸起的前列腺,刺麻的爽感侵蚀了淮里辛,他闷闷的低哼出声,没想到一醒来就面对这种绝顶好事。
淮里辛大咧咧的敞开双腿,把湿润的菊穴露出来,被撑的肿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