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淫荡下流的词汇调戏着害羞的房客。
云殊的脚趾蜷缩成一团,爽的飘飘然。
青年经历两天的性爱,已经和之前那副纯真干净的模样不太一样了。
他咬着泛红的唇瓣,漂亮的眼睛水雾朦胧,身上的红潮愈演愈烈,已经快把人烧着,纤细的腿偶尔会屈起,不自觉配合着男人的奸污淫辱。
他在纯净之余,多了一点莫名的媚意和风情,很少,却能激得淮里辛食欲大发,恨不能把这点子骚浪劲儿吃进肚里。
淮里辛心底的施虐欲不合时宜的蹦了出来,他吞咽着唾沫,疯狂加快了速度。
“啪啪啪”
结实饱满的臀部狠狠下撞着,饥渴地把鸡巴吃进身体里,软嫩的骚肉裹紧了男人的鸡巴,把顶部的龟头撞进体内的敏感点,研磨着,撞击着。
“啊啊啊!”云殊被刺激的尖叫出声,他被带的身体都飞空了,舌头吐了出来,淫靡的身体被玩弄成了玩具。
“嗯……鸡巴那么大,你是怎么长的?”淮里辛爽得开口,吟哦不止,“嗯哦……操深点,想被你操烂……”
云殊把肿胀的鸡巴插进男人的屁股里,他喘着粗气,细长的眉毛皱成一团,快感太激烈了,几乎达到痛苦的地步。
大概又插了百来十下,淮里辛这才往更深处抽查。
“嗯……深点,射进去。”
淮里辛摁住腹部,已经被射了几次的肚子咕噜噜的响,里面粘稠的白精在翻滚。
云殊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在鸡巴又一次被夹住的时候,他终于解脱似的,射出了一股精液。
淮里辛主动要求被灌精,这会儿爽得都快吊起眼睛了。
太舒服了……
在云殊精疲力竭,满目疲惫地缩在床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的时候。
淮里辛把鸡巴抽了出来,他屁股被捅成了直筒的一条,这一抽出来,精液成了细条连绵地往下流。
男人从一旁的道路里找了找,找出一个塞肛器,塞进了被操开的菊穴里,把满肚精液堵了回去。
云殊茫然地转着眼珠。
淮里辛作为一个他眼里很man的男人,居然撅起流着男人腥精的屁股,用塞肛器把后穴堵得严严实实。
他希望精液留在肚子里……
留在肚子里干什么,怀孕吗?
云殊目光下移。
淮里辛的腹部有鼓起的趋势,他还捂在小腹上好像在护着什么,因为撅屁股的姿势,他显示出一种求欢母狗的姿态,好像在等人随便进入,有一种被操开的骚气。
怀孕的,雌堕的。
发情母狗。
云殊被烫到似的,连忙移开了视线。
淮里辛被杀,云殊被强行口交,失忆前夕
之后的几天,看似安然无恙。
很莫名的,除了把他拉回公寓的当天淮里辛和他上了次床,之后像是遇到了什么事,整日早出晚归,也没有再缠着他上床。
云殊突然回忆起伊泽川之前给他做的保证。
“今天开始他不会碰你。”
想起算计过他的医生,云殊心情复杂难辨,他这两天过的还算不错,吃喝不愁也不用担心安危,除了偶尔被亲的太狠喘不上气。
这种放松的心情,在听到敲门声他上前开门后,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卫安?”
门口站着着笑容明朗的青年,他脸上沾着点血迹,看起来刚从厮杀场上走下,手上拎着一把血淋淋的刀柄,残破的肉块滑下。
卫安眼神晶亮的看着他,笑得甚至有点讨好,他长得偏向俊秀,五官柔和,看着乖巧甚至有点奶,像没毕业的男大学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