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的物品,陆远杰都疯狂的迷恋上它的味道,两个人如同不知疲倦的淫兽,疯狂的宣泄着爱意与索求。

可是在一起以后,陆远杰越来越空虚,即使浑身肌肉都累瘫在了地板上,旁边就是何邵帆的躯体,两个人安静的对着天花板互诉着心事儿,彭彭直跳的心脏在夜晚的月色里格外响亮,但陆远杰不同。

他会好奇何邵帆时不时响起的电话声,也会对躲在卫生间里怒斥电话另一头的男友抱有疑惑,他知道何邵帆的私生活很混乱,但那是以前!陆远杰是一个接受与忍耐力很高的男生,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去翻对方的前尘往事。

或许陆远杰并不是真的喜欢男性,而是畸形的非正常性爱久了,自己的躯体记忆产生了依赖性。而何邵帆是很适合做他慰籍的一方,是开苞自己的第一个男生,很强壮,很有性张力。

陆远杰也从未质疑过自己对女生是否还能硬起来这个话题,他也曾与何邵帆促膝长谈过一次,甚至为了证实,还约了一个很漂亮的姐姐来他们的公寓想玩3P。

虽然最终的结果是漂亮姐姐走了,但是调情的期间何邵帆没有触碰自己一下。陆远杰的呼吸仍旧很急促,大手生疏,但还是主动的抚摸姐姐雪白柔滑的美乳,困在纯白色内裤里的大鸡巴邦邦硬,仿佛随时都可以进入那个温暖潮湿的梦乡。

“所以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很多次夜晚,何邵帆都是抱着他问这句话,认真的深情让陆远杰很慎重,在得到陆远杰的点头以后他就能入睡了。

可是陆远杰却很纠结,好几次深夜惊醒的时候,陆远杰都会蹑手蹑脚的掀开被子,一个人躲进卫生间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头发乱糟糟的,俊朗的脸上有疑惑,有冷汗,更多的则是饥渴的欲求,发情的红潮像糜烂的毒腺一般由内而外体现在他的躯体表面,深深的影响并控制着他身体的主动权。呼吸声由轻变重,陆远杰尝试着用手抚摸自己宽厚饱满的胸肌,捏着奶头,涌出口的低吟被紧抿的薄唇压住。

胯下的纯白色内裤鼓了起来,陆远杰的手一点一点往下伸。

等他拿起脸盆里何邵帆换下来的臭白袜闻的时候,这种感觉又立刻消失殆尽!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陆远杰不想承认,为什么自己馋的不是何邵帆,而是那根散发着浓郁成熟男人才会有味道的民工大屌,那黑茄子般上翘的弧度,鹅蛋般恐怖的龟头,只要一想起,陆远杰的尾椎骨就止不住的跳,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潮湿的感觉会立刻席卷到屁眼周围。

还有那湿滑温热的廉价黑袜,与何邵帆的清爽汗袜不同,是捂在劳保鞋里,酸咸的味道冲的自己会皱鼻子的那种。

霸道粗厚的嘴巴,那种烟味儿和细腻的口水,仿佛正站在自己背后,色情的舔舐着自己宽厚的背肌。

“跪下!”

耳边幻听的声音都是那么流氓粗俗,可是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膝盖已经不自觉的跪在了卫生间冰凉的地板上,裆里的鸡巴硬到了极致。

痛苦的迷茫像针一样一下一下扎进陆远杰的大脑里,他的眼角有点润,他很确定自己情感上是喜欢何邵帆的,在一起的日子里自己的脾气也会升华放松。可与深夜里的寒冷温度不同,每次自己独自在卫生间里想着那人自慰的时候,浑身躯体上每一寸肌肉都很燥热,正期待粗暴的大手无情的揉搓,滚烫的躯体如同火炉一般熊熊燃烧。

那是原始的肉体需求,与思想无关。

……

教研楼的公厕隔音效果的确不好,孙新成还没靠近,远远的就听见了自己最熟悉最崇拜的声音。

“顶到了吗我的冠军帅哥!今天有很多女生给你助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