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写真,好好试一试博哥的真心。拨通了许宗泽的电话,于坤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行啊行啊,是那晚的帅哥吧,你不是会催眠吗,搞的还挺麻烦的。”

许宗泽在电话的另一头有点不解。

“刘叔催眠你,你会有感觉吗!”

于坤不爽的怼回去。

“哎,卧槽,刘叔不是已经…是不是你干的啊,他怎么会突然要跳湖啊!”

毕竟那晚只有于坤知道发生了什么,教官刘浩东是一点记忆都想不起来了,只知道自己被一个陌生的男子侵犯了,而刘叔在第二天就莫名跳湖,虽然人被救回来了,但是痴痴呆呆的貌似得了一场大病,那天许宗泽还冒险去瞧了一眼刘叔落水后被救起的模样,微胖的躯体蜷缩在一块,浑身湿漉漉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了那种狡诈的猥琐目光,很呆滞。

听说刘叔在校医院养病的时候,还有不少体院打扮的学生去看过他,不过出来的时候都是有点生气的模样,还有怅然若失的,总之刘叔傻了。

“你说会不会看刘叔的都是和我一样被上了锁的体育生啊,万一刘叔真傻了,他们去校医院肯定是去确认一遍的,高兴是高兴,但是鸡巴带了贞操锁也不好意思找人开吧”

“你想让我给他们开锁吗”

于坤立马就听出了许宗泽的话外之音,毕竟许宗泽的锁就是于坤在一大串钥匙里找到的钥匙打开的,彻底解放了这个,足球猛男的自由,但是那些仍旧没有开锁的体育生呢,白天锻炼流汗,晚上性欲高涨却始终得不到发泄,以前刘叔在的时候,定期召他们过去排精伺候,现在想找人开锁都不知道去哪里开口,毕竟会被人当做变态吧。

“你真聪明,要有适合的你也收做奴,没事的时候气气你的心肝宝贝呗,他不是炮王到处想找女人吗,你就当他面和别的小奴亲热,试试他会不会吃醋呗。”

许宗泽狡黠的声音听在于坤耳朵里很受用。

于是很快在学校内部论坛上有一条保安室免费开锁的帖子在前排置顶了,附上的图片正是于坤从刘叔那顺走的那一大串钥匙,不知道的市体大学生只会认为是单纯的开锁罢了,毕竟有些同学的钥匙掉了,找不着了,会找专门开锁的人去开。但是于坤相信只有这些被锁的体育生知道这个开锁是代表什么意思。

毕竟保安室三个字加粗了。

“吧嗒”一声清脆的火机响,何邵帆从帐篷里的睡袋中翻坐起身躯已经有十来分钟了。

赤裸的臂膀上面肌肉很明显,何邵帆上半身没穿衣服,他拉开帐篷的拉链,烟头冒得白色云雾混着清晨的凉意在何邵帆指尖缭绕,他吹了一口气,点了点烟灰,看着实在坚持不下去已经睡着了田径队男神,伸手温柔的拍了拍他的俊脸。

“几点了啊”

陆远杰揉了揉还在迷茫的眼睛,九州山的山顶温度很低,他们俩带了帐篷和睡袋都冻的有点不舒服,陆远杰怕脚底生凉穿了双白袜子,强壮高大的躯体里有浇不灭的火热。

“四点半了,太阳快出来了。”

何邵帆的手搂着陆远杰宽厚的肩膀,脾气很躁的体院猛男并没有拒绝,一反常态的抓着何邵帆粗壮有力的大腿,拍了拍。

“都有人在那边等着了,我们要不要也出去看”

陆远杰看着远方几乎快到天边的地方,鱼肚子泛白的红晕正一点点从那边浸染天空,而他们所处的九州山还在一片漆黑的夜色中,可是零零散散也有同陆远杰何邵帆一样的人在山上各个角落,憧憬着眺望远处。

有人架起了相机,有人正打着哈欠,有人柔情似水,也有人在温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