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抬起眼看他,他视线混沌,凑得太近,眼睫几乎贴在梁阁脸上扇动,“你第一次吗?”他顿了顿,“我是说被人这……”

梁阁侧过脸,眼睑低垂,“嗯。”

“哦。”祝余重新低下头,不冷不热地看着alha那根骇人的阳具,语气轻慢,像什么恩赐,“那我给你开苞吧?”

说是开苞,其实也只是手淫,而且撸到一半他就渐渐力所不及,就是梁阁自己在动了。

梁阁不知什么时候恢复的行动能力,一把包裹住他消极怠工的手,喘息粗重,声线低沉得烫人,“握紧。”

祝余一怔,眼见梁阁的手紧紧包裹住他的,涨成紫红色的巨大冠头在他手中挺进挺出,那么猖狂有力,又快又猛,空气都要被撞出响声。他觉得自己的手心仿佛变成一个性欲的容器,每被肉筋磨着撞一下,他都跟着狠狠一抖,好像真被操着了。

他的脸红得像烧起来,一径烧到眼角,喉咙干得要冒烟,唾液却泛滥,不住地咽口水。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条破坏欲骇人的巨蟒,看它勃动,看它偾张,看在它在他手心里逞凶地开疆扩土。太过鲜明的视觉冲击令mega浑身痉挛般的颤抖,他眼睛圆睁,牙关打战,后面也忍不住地跟着收缩起来,周身宛若火烧。

那根硕物越动越快,越动越快,他手心都要磨出火来,已经握不住了,梁阁蹙着眉仰起头,欲望在手里喷薄的瞬间,祝余跟着拔高音调喊了出来。

被梁阁当机立断伸手捂住。

休息室门外有了动静,应该是开门时走廊上的信息素监测系统自动上报了,外面围着好几位匆匆赶来的领导和保健室老师,敲门悉心问询梁阁的情况。

梁阁紧紧捂着祝余的嘴,语调平静地和外面交涉,“没事,感应门故障开了一次。”

……

“嗯,我没有异样。”

外头的人一直没有离开,祝余开始难耐地贴着他拱动,他眼睛失焦地半阖着,被泪濡湿的睫毛细弱地颤动,整张脸都浸没在一种色欲的潮红里,被捂住的嘴缺氧似的张着,柔软的舌尖无意识地舔着梁阁手心,潮乎乎,又湿又黏。

梁阁看着他,又看了眼门,好在现在并不是祝余的发情期,也不是深度发情。

梁阁另一只手揽住了他侧腰,手掌贴着腰线一寸寸往下抚摸,并不冒犯,仅在腰臀之间,祝余被拢在他怀里,alha手心蓬勃的热度和力量感透过薄薄的棉质运动服渗过来,仿佛一种更为温情的交媾,祝余像一块不中用的蜡,就要被这只手摸得融化掉。

外边的人还在说着什么,屋子里alha和mega融合发酵的信息素蜂胶般黏稠,浓得化不开,又热又闷。祝余缩在梁阁怀里瑟瑟抖着,过多的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淌,又污了梁阁一手。

梁阁游弋在他腰间的手悄然移到他后颈,指尖摸上mega凸起的腺体,祝余茫然地睁大了眼睛,两条腿紧紧并在一起,他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怖快感席卷全身,眼前茫茫一片,身子紧绷着四肢开始乱挣乱动。

梁阁额头抵在他发顶,贴在他耳边说,温柔地,“很快就好。”

他捏住腺体轻轻一提,祝余上仰着颈子,手背青筋泛出,一个剧烈的嗦。

校园被笼罩在一片金色的夕照里,春夏之交,处处温暖而馥郁。

一上完体育课,李沛就带着人风风火火地去休息室门外候他哥,喊了半天门也没见动静,好一会儿他哥才出来,似乎刚冲过澡,头发还是湿的。

他们一行人从E栋出来,正好看见祝余从对面楼下来,他穿着春季的衬衫西裤,身形高拔而修长,脸上是一贯的冷淡,但细看就能发现袖长和裤腿都并不合身。

李沛眼里绽出光彩,他显然很为这样的偶遇而惊喜,卖力地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