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套上的衣服,露出俊美修长的身体线条。
祝余神思缓慢地看着他走上前来,听到梁阁说,“我很抱歉,我之前没有察觉到,你好像发情了。”
祝余像被砸了一闷锤,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发情了,距他正常发情期时间按理还有一个礼拜左右,毫无预兆地提前到来使他始料未及,甚至以为这一切的不寻常都是受到情绪影响。
但他没有分神去管发情期的事,他只是看着梁阁,“你去哪里了?”
梁阁说,“去买药了。”
买药?
“什么药?”又讷讷地追问,“你吃的什么药?”
梁阁蹲在他身前,“是a用避孕药。”他笑起来,眼梢弯弯的,很好看,“嗯,可以内射了。”
祝余听到自己勃然的心跳声。
怎么办?好喜欢他,好喜欢他,好喜欢他,好喜欢他……“喜欢”两个字塞满了祝余整个脑子,无穷无尽,密密麻麻,扭曲古怪,依附在他每一根神经上,随着他血液在全身奔涌,不行的,太多了,太热烈了,太不健康了,根本无法控制,就算不说话,这两个字也要从他眼睛里跳出来。
祝余连忙闭住了眼睛。
梁阁看着他闭紧的双眼,停了一停才说,“还能动吗?我帮你把套拿出来吧。”
于是梁阁让他趴跪起来,两根长指插进他湿红的肉穴里抠挖,很快就夹着那个破损的套扯了出来,扯出来时由于他肉道太紧,套子还回弹了一下,发出下流的“啵”的一声,混杂着精液的骚水顺着他腿根流下来。
来不及羞耻,梁阁将他抱起来送到沙发上,转过身,“我先去洗手。”
等到梁阁出来时,屋子里alha和mega的信息素都已经非常浓烈,像聚着片散不开的云。
祝余坐在沙发上,受到alha信息素滋润的mega皮肤都泛起淡红,两条雪白的长腿岔开,他用手掰开自己两瓣丰腴的臀肉,露出中间那个被操得骚红的小眼儿,他眼珠渴慕地望着梁阁,以一种十足放浪的姿势邀请alha进入他的身体。
梁阁低下身,膝盖抵在沙发上,祝余亲眼看着那根浑粗的性器楔进他身体里,没有套,肉贴着肉进来,冠头撑开内腔,肉筋磨着肠壁,一直插到了顶。
祝余眼睛都湿了,无助又满足地,鼻腔里哼出几声哭吟。梁阁低下头吻他,扶着他腰轻摇慢撞地操他,祝余仰着脸追逐着alha的吻,舌头进到梁阁口腔,似乎还有些残留的药物的苦味。
a用避孕药的味道。
他很喜欢和梁阁接吻,他好多次都怀疑梁阁在接吻时把云朵或者棉花糖之类的蓬松、轻盈的东西渡进他脑子里,要不然他怎么会这么飘飘然地快乐。
等到他再次渐入佳境了,梁阁就着这个姿势将他抱起来,朝卧室走去。
翌日在梁阁床上醒来,祝余思绪迟缓地看了看周围,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梁阁的公寓过夜。
梁阁已经不在房里了,他试着下床,身体只是比较酸软,还有些发情期的低烧,他走出卧室,在公寓的厨房找到了梁阁。
他走到梁阁身后,看到流理台上捣好的牛油果泥,牛油果薄片,和烤好的切片软欧包。锅里正在烧水,水一沸腾,梁阁就熄了火,往锅里倒入一勺白醋,用蛋抽搅拌出漩涡。
祝余感到新奇,“你竟然会做饭?”又探头瞧了瞧,“味道怎么样?”
“应该还可以。”梁阁笑着看他,“很奇怪吗?”
他会做饭很奇怪吗?
祝余自己不会做饭,但他又不想告诉梁阁,于是脱口道,“李沛就不会做。”
说完就后悔了,干嘛要提这个人。
梁阁动作轻巧地将碗里的蛋倒进锅中的沸水里,眼睑低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