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强度的恐怖性爱几乎次次都激烈到祝余以为自己会死掉,下次却仍然飞蛾扑火般的投身其中,他完全无法自拔地陷入性爱狂热的瘟疫里,手攀在梁阁背肌不能自已崩溃地挠出一道道抓痕时,他忽然昏聩地想到这个世界就该让beta来管理,alha和mega这种为了淫欲和繁衍而生的荒唐性别,做起爱来简直不知天地为何物,哪还管地球死活。
落地窗投进的日照渐渐从白光变成橙红,祝余的视野也变得模糊而迷乱,像一场奇诡而荒唐的梦境,那种饱和度过高的橘红色霞光和高潮时的白芒一并笼罩了他,梁阁紧紧箍住他的腰,alha骤然蓬勃的信息素野火般蹿起将他吞没,两人几乎同时到达了高潮。
他脱力地倒进梁阁怀里,梁阁轻轻拍抚着哄他,他们交颈相拥,仿佛一对爱侣,那么亲密无间。
可他至今都不知道梁阁的信息素是什么。
七点多光景,天有些黑了。
沈释冲完澡出来,穿着浴袍擦头发,看到梁阁还坐在沙发上看书,“我叫了人来。”
话里意味明显,他是个彻头彻尾的alha,很早就分化,并且充分享受性爱带来的快乐,男女不限,ab不忌。
“你随意。”梁阁只说。
沈释稍有迟疑,“你要在这里?”
梁阁停下翻阅,抬起头望向他,“介意吗?”
沈释笑,“我有什么介意的?一块儿玩我都不介意,要不要一起,还是,给你也叫一个?”
“不用,你玩。”
沈释又笑,“你还是处吧?怎么?好奇了?”
梁阁没应声,低头继续看书。
沈释叫的人很快到了,是个小模特,男,可能二十出头,很显小,看起来挺白净秀气,见到房里有两个人一时有点怔愣,“两位一起吗?”
通知他来的时候,没有说要伺候两个,但看屋里两位应该都是alha,而且长相优越,身体上可能吃力一些,但心理上绝对爽翻,试试也无妨,而且钱会更多。
沈释敞开浴袍,坐在沙发上吩咐,“不,只有我,过来。”
小模特连忙过去,温顺地跪在沈释两腿之间,很快将他口硬了,灵活而熟练地用嘴给沈释的阴茎戴上套子,自己坐上去,他竭力放松穴口,小心而吃力地将alha的阴茎吞进去。
两人都久经性爱,很快就如鱼得水地干起来,但屋子里还有个人在,小模特好奇地看过去。
梁阁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书,不知道是他的目光太明目张胆,还是这边的动静实在太大,梁阁忽地抬起眼望过来。小模特不期然对上他眼睛,看清了他的脸,山眉薄唇,在灯影下说不出的清贵斯文。小模特的心都跟着晃了一下。
就被沈释掐着后颈扳回来,“看哪呢?不知道操你的是谁?”
小模特羞怯地凑在沈释耳边,“沈少,他好帅啊。”
“怎么,意思我不帅?”
小模特讨好地圈住沈释的脖颈,被操得起起伏伏,呻吟不止,还是甜甜地娇嗔,“也帅!”
沈释不冷不热地笑了下,仰起脸半阖着眼仰靠在沙发上,挺起胯操他,房间里盈满了淫靡的情色,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
小模特一边“喔喔”地呻吟,一边仍然悄悄将余光朝那边投去。
梁阁已经停下了阅读,他一只手支着脸,坐在沙发上旁观他们交媾,神情很淡,眼里冷清清的,像在看一场冗长而乏味的色情电影。
他这种仿佛不耐烦的冷淡霎时激起了小模特不合时宜的胜负欲,坐在沈释胯上卖力地扭腰上下吞吐起来,叫得非常柔媚动人,穴肉紧箍着阴茎深深地吞,腰扭成水蛇。
沈释被他反客为主当作了按摩棒,哪能乐意,狠狠一掌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