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电一样打颤,又疼又爽,眼泪滚滚而下,嘴唇张着喉咙里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满腔的涨痒都被满足了。

不给他任何适应时间,顶进去就开始蛮撞,全根猛进插了几下。梁阁第一次性爱,完全不懂什么技巧,这几下纯粹就是在操他,插得特别深,肚子都被操疼了。祝余膝盖无法承受似的抽搐颤抖,尖利地呜咽一声,整个小腰都往下塌,空气中有股甜腻的腥气。

梁阁愣了愣,去摸他前面,“射了?”

敏感成这样。

祝余脸埋在胳膊里,羞耻又快活,说不出话。

很快开始第二轮,还是最好操的后背位,祝余跪趴在草地上,露出整个雪白柔腻的脊背。生理结构的关系,mega腰胯部位尤其妩媚,细而韧劲的腰,宽而丰韵的胯骨,连着纤长的腰线更显得臀肉丰盈饱满。臀缝中间那个小眼儿现下被操成了个大洞,alha粗长可怖的性器就插在那里,亮晶晶赤棱棱一根,齐根进,齐根出,没有戴套,肉贴着肉挨操,屁股被撞得啪啪响,敏感紧致的肠肉能清晰地感知到鸡巴上每一根肉筋又硬又热地磨过时那残忍而疯狂的快感。

梁阁边操他边弓下身来,业务很不纯熟地喘着气问他,“顶到了吗?”

祝余骚心都被撞麻了,屁股被插得好满,腿根全是黏答答的骚水,他满身是汗,起先是发情被热和疼逼出来的汗,后来就是纯然的快感了,他语不成调、嗦嗦地回答,“顶、顶到了……”

好舒服,太可怕了,怎么会有这么快活的事?他不知道是和alha做爱就是这样舒服,还是因为是梁阁,他心理上的快慰大于了一切,所以才这样舒服。

他好像在浪尖上,不断被抛高,被顶起,拍在礁石上化作了浮沫,那种烈焰焚身,如生如死的快感简直要烙进他灵魂,他势必要食髓知味,永世不能从这种淫欲里脱身。

第二次高潮祝余是前后一起去的,高潮反应非常剧烈,喷完两分钟,四肢还在绞动着痉挛,眼睛翻白,像被汹涌可怖的快感扼住了,啊啊呜呜地发出语义不清的呓语。

梁阁把他抱起来,搂在怀里,温柔地拍抚他脊背,“没事,没事的。”

祝余好一会儿才从那种绝顶快感里缓过神来,生殖腔仍然灼痛,他眼珠湿漉漉地望着梁阁,完全不是平时冷漠不可一世的样子,脸腮醺红,期期艾艾地像撒娇,“可不可以……抱着?”

不要后背位了,发情期的mega渴望火热的怀抱和被紧紧束缚的臂膀,他想被抱着做爱。

于是第三次他是坐在梁阁腿上,上位挨操的,两个人都笨拙,调整姿势花了不少时间。祝余两腿岔开,被操开的穴口衔着alha粗昂的性器慢慢往下坐,一点点吃进身体里,好长一根,像捅了只手进来,他闭着眼睛,嘴唇圆圆地张着,发出呻吟,难以承受似的簌簌颤抖。

mega雪白修长的身体在情欲里舒展而曼妙,像一朵盛开的腴白美丽的白茶花,因为发情,乳头硬突突地挺着,乳晕连着一圈往外鼓,奶尖红得很招摇。

梁阁很守礼地问,掀起眼看他,“可以碰吗?”

明明下面还插着梁阁的性器,祝余却无端感到羞臊,他垂着眼,“嗯。”

梁阁搂在他后腰,低下头薄唇清凉地落在他颈侧,渐次下来,锁骨,胸膛,一口噙住他奶尖,胀鼓鼓的像个刚发育的小乳房,不知是不知轻重还是故意的,忽然两排牙齿咬着狠狠一磨。祝余全身都被一种灰白的锐痛击中,后背都弓起来,眼泪落珠似的掉,人都要疼碎了。

梁阁箍着他腰,噙着他奶尖,开始上颠着操他,alha阴茎大,又硬又长,没两下就顶到他生殖腔口,祝余一声短促的尖叫。

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对话声,“我怎么听到有声音?”

“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