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倒是可以逐渐适应有硬物撑在里面,很奇怪,或许是因为麻木,又或许是因为粗细调节适中,莫伊会有一些恍惚,仿佛他的阴茎里本来就该有这种支撑,该尿尿的时候得憋一会儿,他的主人不会让他那么轻易的尿出来,总是恶趣味的想多听两声他的哀求,欣赏他扭曲面部的肌肉走向。

但是只要自己流泪、不停的流泪,那主人的铁石心肠就会被“打动”,然后说着没办法,谁叫你哭着好像我一直在欺负你那样,将那根针从他的尿道里拔出。

对,插的时候有多温柔,拔的时候就有多暴力,娇嫩脆弱的尿道如同经历了一场快如闪电的凌辱洗礼,在前一秒还在痛苦隐忍,后一秒括约肌剧烈震颤,用尽全力憋住的意志在那瞬间烟消云散化为虚无。

好痛,太痛了,痛到大脑断线,全身痉挛的蜷缩在地。

他的主人会说,释放出来,让我看看你达到极限的样子,奴隶要将自己的所有毫无遮拦的展现在主人面前,那是最高级别的信任与爱.......爱?

莫伊飘散的神志拉回来了,他为自己的幻想而感到可笑,哪有主人会向奴隶付出爱,只有奴隶不知死活的索求,就像约翰.......约翰的眼里永远都燃烧着令他悸动又逃避的炽热火焰。

想要回家何尝不是害怕如果约翰回头找他,却再也找不到.......

“哈啊.......”他发出甜美的呻吟,听到大公低声说:“你露出这种表情做这种事,你在想谁。”

做什么事?

莫伊垂眸,看到自己的肉茎不知何时已然被解放,刚才不是自己的幻想,而是忍到极致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大公嘴上说着让他适应可转头就拔出了那根黑针,他的尿道受到强烈的刺激原本没有尿也挤出尿来。

肉色的柱身肿成了可怖的深紫色,龟头更是大了一圈,因为中心的马眼红肿变形,导致阴茎整体陷入绝望的扭曲之中。

他马眼在滴水...不是水,是尿,身体需要一点时间来让尿管重新畅通,所以只会拼命挤出一点两点来告诉大脑,身体没坏,看啊,还是能尿出来的。

可这个样子太弱智了,物理意义上的不能自理的弱智儿的感觉令莫伊崩溃,仿佛阴茎里滴的不是尿,而是他的自尊。

“不......不要看......脏、好脏......”

他茫然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只会盯着阴茎掉眼泪,明明他想憋、想停止,可一旦用力,阴茎就针刺的剧痛,他忍不住。

黑烟绕着他的身体,一圈圈,虚虚柔柔的环住他,然后两条烟化成手从背后伸出,一手握住他的阴茎,一手捏上他的乳珠,有技巧的爱抚起来。

“不......别碰......”

“你总是在面对我的时候出神,如果你需要想着别人来排遣痛苦寻求慰藉,那么我作为主人实在是太失败。”

在莫伊看不见的背后,黑雾越来越明晰,从散乱变为凝聚的人形,瘦削宽扁的胸膛托着莫伊颤抖的脊背,拱起的长腿夹住莫伊的腰臀,不让他乱动,长长的银发如月光下的瀑布流淌在身侧,被莫伊垂下的手无意识的攥紧了。

“我很快会找回身体,我会满足你的愿望。”

耳边是大公呢喃低吟,莫伊感到身体慢慢发烫,他不确信是因为乳头被揉热了还是自己太好哄了,但紧绷的神经确实得到了舒缓,体现在阴茎变得柔软。

大公的手指把玩着它,一寸寸皮肉按摩,复苏他尿道,尿液不再是一滴滴,而是一小注一小注,弄脏了地毯。

“这些地毯是血色蔷薇,植物都需要肥料灌溉,你会让它们变得更加娇艳。”

胡说八道,莫伊摇头,知道这不过是夸张的安慰,可阴茎却越来越放松,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