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伯特仔细分辨了其中的意思,那双黑瞳里好奇和不满大于探究。

给你看我的脸?跟约翰长的一模一样,顶多只有肤色上的区别,你见到的的奴隶时期的我最是丑陋,皮肤是天天日晒雨淋的黝黑,粗糙如树皮,而现在的我比约翰精致、高贵,却泛着死人的惨白。

这是作为吸血鬼的代价,不见太阳,不食俗物,与黑夜和鲜血为伴,最终就会变成恶魔。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的第一次真正的“见面”在我成为公爵之时,那时候我还是个人类,刚经历过人生的蜕变,权势加身,高傲如孔雀.......

“之前在镜子里,我看见过你的头发,很长,银色的......可现在你连那点真相都不给我看了。”

莫伊的话打断阿尔伯特的思绪,让他用力一拉将对方拉入怀中。

无形的身体但又确实存在,可以自由的选择让不让人碰到。

“你以为操纵别人的身体做爱是很容易的事?你想见我的脸,还是想见那位奴隶的脸,你到底在期待谁。我现在连实体都没有,你可以想象成一缕幽魂,魂魄无法满足你的要求。”

“但.....我们在跳舞不是吗,我们的手交缠在一起.......”

莫伊说着就哽咽起来,他后知后觉的想起那么如果自己被掳走了,梅斯呢,费南呢,他们是不是还会当成无事发生的继续完成订婚仪式?

那当然,不可能因为自己的行踪而耽误王室的大事他疼晕的时间太早,最多听到窗户的碎裂,那后面的事完全一无所知。

那么就算之后他的便宜爹妈想到要找他,可又从何找起,或许努力一下就马上放弃了。

“那如果这支舞让你满意,你能让我回家吗......我弟弟才订婚,所有人都看着我们家,我得在......我是说,那圈伤疤不治了,换成我回家去,可以吗!”

矫情的任性大于理智,比起他真的担心梅斯、担心白鹭家族,更大程度上因为大公并不满足他小小的愿望,没有顺着他的意,只是想看看脸又怎么了,这点小把戏都不愿意哄哄他,那他干嘛要都听大公的话。

两人的相处本来就该你来我往,你怎么对我,我也怎么对你,你、你不愿放下身段安慰我,那我也有脾气。

“回家?据我所知,奴隶已经不在了,那家里还有什么让你留恋......”

莫伊听出了阴恻恻的味道,黑雾收缩,如蚕茧裹住了他的身体,莫伊察觉到了危险,却仍然嘴硬,“梅斯在,你忘了他,我们做爱的时候他在边上展露自己,他以后可是王子妃了......那么在正式进入王宫前我应当多花时间陪陪他。”

说着自己都心虚脸红,但足够加深大公的误会,最起码此刻他产生一瞬的暴戾想要像马修发布命令,让他现在就处死梅斯。

但莫伊脚一崴跌进大公怀里,那种空气墙的触感令他发出了泄露心声的娇哼,而后下体一凉,他惊讶低头,发现一缕黑烟像蛇一般卷上了他的阴茎。

他的小家伙又勃起了,很难想象是怎么一边跳舞一边晃悠的,可羞耻,但重点是缠住了不算,反而在收紧,然后竟然下流的牵着他的阴茎带着他走。

“你干什么,为什么要弄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