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莫伊多会哄啊,给一巴掌再塞个甜枣,“......但如你所说,我就只包容了你,只有你犯错了还能进入我的身体......惩罚虽然是不许内射......”莫伊双手撑在约翰的胸膛,起身,掌心下是他强健而快速的心跳。

“可临别奖励是69......你知道数字怎么写对吧,我们会真正的首尾相连,梅斯吃过的我也会给你吃,但更多就没有了。”

他调转身体,将蔷薇荆棘的肉臀展现在约翰眼前。

只有大公可以内射。

没有被附身的你没有资格射进去。

谁叫你想走,我又不想费劲心思挽留,多亏了梅斯在边上让我看到了对照,我可不想变成他那样,为你低头。

但我的确馋嘴你的浓精......那我爽了就好了,就让你看着我被大公标记过的屁股,烧心烧肺又无可奈何。

大公是谁我才不会说,反正我对梅斯说的也是是你操的我,从头到尾我都没有提过大公......但你我心知肚明,还存在另一个人,那个人有权利内射我,只有他......

梅斯向往的事,莫伊做到了,他一屁股坐到约翰的脸上,故意用被操的湿透外翻的屁眼摩擦对方的鼻子,那根鼻梁可真优越,能卡进他的股缝,也能让鼻尖戳进洞中,火热的吐息让肛肉敏感蠕动,溢出一泡淫水,水液顺着鼻子的曲线下滑再流进嘴里。

约翰忍不住,明明被骂了应该老实点,可是舌头自己伸了出来,顺着股缝从上舔到下,接着屁洞里的淫水全部扫进口中细细吞咽、品味,但没给他更多的时间,莫伊的肉茎已经插了进来,男人赶忙收齿,生怕碰到一点那娇嫩的小棒儿。

那根东西不长也不粗,甚至半软着,很容易就被约翰全部含住,而同时,他的阴茎也进入到滑嫩的口腔中。

......为什么他看不到,这也是惩罚之一,如果能看见主人稚嫩的小嘴因为包裹他的阴茎而鼓胀,这是多么珍贵的场面。

自己肮脏的还有伤疤的鸡巴竟然能被主人金贵的小嘴舔吃,这是何等的荣耀!

唔.....这东西怎么还能胀大!

莫伊好不容易吞进龟头赫然发现那肉柱又大了一圈,好难吞,可那浓郁的味道又促使自己口水分泌,吸嗦的不亦乐乎,他有些忘情了,吃到嘴后他才发现自己比想象中更想要吃鸡巴,约翰的味道令他意乱情迷,他全身心的投入进去,想方设法要吃到更多。

上一次他记得大公把这根都捅进了他的嗓子眼,那种快要窒息又骤然获得空气的求生快感令他记忆犹新。

他竟然会迷恋那种滋味,在死亡的边缘蹦迪后再吃到精液,简直是至高无上的奖赏。

是肾上腺素给予的最为深刻的生理反应。

但要他复刻那时的感觉是不行了,那是大公才能带给他的刺激,呼......他想了好多次大公了,越是和能被掌控的约翰做爱,越是怀念之前的性事。

同一具身体不同的人操控原来是那么的不一样,为什么约翰不能保持最开始霸道的那一面,又为什么大公不能多给他一些温情.......他连他在哪儿都不知道,抽屉里的小蝙蝠早就不见了,只能陷入被动的等待。

他是在想大公吗?真是讽刺,在吃着约翰的鸡巴时思念另一个男人、不,另一个灵魂!

“啊~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伊奥!你看看你在干什么!你在吃一个奴隶的鸡巴,吃的津津有味!香吗,什么味道,说给我听听呀......你一个男人居然沉迷于吃另一个男人的屌......你比奴隶更下贱!”

梅斯气急败坏口不择言,他从小培养的礼仪在这一刻尽数崩塌,再也忍受不住欲望的灼伤终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