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梅斯,梅斯在文里百分之八十的篇幅都在和大公做爱,而你,你这个假货只能跟一个奴仆亲嘴......
这时候莫伊又要在脑海里申辩,约翰就是大公,大公在约翰的身上,是大公在亲他,不是什么低贱的奴隶,他申辩完又觉得可笑而混乱,到底在干什么,约翰亲他还是大公亲他有什么区别,他在被一个男人亲,没有舌头,用嘴唇恶心的侵犯着,他应当狠狠拒绝。
但恶心吗?恶心吗?为什么他还在期待一根舌头,如果有舌头的话,那这个吻会更像一个吻,这是必要的,这是值得纪念的,因为这是他的......初吻。
约翰突然离开了他的唇,双手撑在他颈侧拉开距离,莫伊轻喘着,瞳孔渐渐聚焦,看清了约翰的脸,对上他的眼睛,那双灰色的眸子变成了红色,里头痴狂的火热也变成更为邪恶的欲望,这道淫邪的火焰通过视线的交汇钻入莫伊的身体,让肌肤重新滚烫,私处再度苏醒。
看着我,伊奥,现在的你是你,而我,也不是你的约翰。
什么都逃不过阿尔伯特的眼睛,莫伊在把他当替身,更想要约翰的爱抚,这罪无可赦,但是,看看身下的人儿,黑发散乱将一张脸衬得白如瓷器,一碰就碎,而黑珍珠般的眼睛布满血丝,可怜极了。
不用扮演旁人的小奴隶回归本色是这般如珠如露,得捧在掌心里疼爱,被嘴碰嘴的亲一亲,苍白的双颊就染上了迷人的红晕,两只腿也无意识的夹在了一起。
这是双性才会有的动作,你一个男人夹腿能获得快感吗?你应当夹那两瓣肉臀,让中心的小洞涌出热流。
好吧、好吧......我来哄哄你,让你忘掉约翰,只感受我!
阿尔伯特低下头,再一次贴上莫伊的唇,莫伊全身一抖,他如此明确这个吻是大公落下的,有力而强硬,光是用唇就能分开他的唇,可分开又有什么用,空空如也,他是不会把舌头伸进那恐怖如空洞的口腔里的。
莫伊闭上眼,舌头紧紧贴着上颚,大公鼻息喷在脸上,让他心火烧、欲火旺,全身上下都是敏感点,敏感到他感受到大公的嘴巴出现了变化。
应该说是空洞的口腔里出现了不该有的声音,细微的肉类摩擦的声......肉类在生长、蔓延......天......到底是什么,莫伊猜到了,那是舌头,断掉的舌根重新长出新生的舌肉,一点点塑形恢复原状。
他不敢想象要是他亲眼看到长舌头的这个场景,可能会立刻晕厥过去。
这是阿尔伯特的一丝“仁慈”,他本来是准备让莫伊看的,但心软战胜了恶趣味,等待舌头长好,他立刻将其伸进了莫伊的口腔。
“唔咕......”莫伊哼出声,瞪大了眼睛,嘴巴里被填满了,那条舌头是如此的粗长直接舔下了他蜷缩的舌,不由分说的缠住,吮吸,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像被蛇缠住,惊恐的同时舌根又在发酸,在酥麻,眼皮不由自主又耷拉下来,身子软了。
那舌头嗦一会儿又松开,换个角度再卷再缠,同时唇瓣摩挲着他的唇瓣,像跳交谊舞,引导着他的娇舌试探的缠动,他不会,他只会躲,这种侵略让他难以招架,可大公不会让他躲,舌头缩起来就被挑开拉出,再逃再追,如此缠弄数下莫伊娇喘连连。
大公并没有把他的舌头带领至约翰的嘴巴里,似乎刻意要他区分彼此,这让莫伊感到了一丝意外的幼稚。
他被舌吻到七晕八素居然还福至心灵的抓住了大公的一线私心。
因为舌头是新长的,不属于约翰,拿这根舌头亲他不代表是约翰在亲他。
哈......可难道亲吻就足够了吗?
你的身体已经起了反应......两人交叠的身躯里,下面并不比上面冷静,莫伊还穿着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