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袜子,托着他的脚捏着袜边轻轻扯掉,又一次露出无论看多少次都难以克制住舔舐欲,拼命吞咽口水的玉足,他以前从未注意过任何人的脚,只有给莫伊第一次洗脚时才心动到无法自持,原来这里仅仅是用来践踏奴隶尊严的部位,还是能让奴隶产生欲望的催情剂。

将那双脚珍惜的放在铺好的细绒脚垫上,再解开对方的裤扣,约翰的手情不自禁在颤抖,只是纽扣脱出,那裤子就顺腿滑落,两条白皙笔直的腿展现眼前。

约翰的鼻息稍微重了些,呼吸掠过的皮肤敏感的泛起红粉,在他眼底冒出了鸡皮疙瘩。

噫......是不是离得太近了。约翰好热,都“烫”到他的腿了,莫伊稍微瑟缩了下,不自然的动腿,不过就是微不可见的动作却像触发了什么机关,约翰一下弹起,把莫伊吓了一跳,男人却是着急坏了,飞速解开了他上衣扣子。

“喂,你......”别搞得跟我要跑了似的,急着给我扒光生米煮成熟饭啊!

莫伊脑子莫名全是些霸道总裁强制爱的桥段,本来还有些尴尬,这会哭笑不得起来,他看出约翰的脸红了,黑脸下升腾的红晕因为离得近根本逃不过莫伊的眼睛。

你害羞啥,我才该害羞,我现在就剩条内裤了!

约翰快要疯了,他在生气,怒火在看到莫伊的乳头时腾的一下就窜了上来,一天比一天蹂躏的可怕,这一次那乳头何止是肿大,根本就是破了!

他认为莫伊有严重的自虐倾向,亦或者对于某些感官刺激的追求过于强烈,无论怎样都说明莫伊有病。

心理病。

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他的主人会阴晴不定,对他一会好一会坏,琢磨不透仿若谜团。

“你别跟傻子一样愣在这,我自己脱。”

莫伊都没在意,打破僵局的弯腰脱掉了内裤,他做好心里准备了,不就是洗澡吗,当成是在大澡堂里,被看光都是常态。

“啊~~~约翰!”

但大澡堂里绝对没有公主抱的服务,莫伊身体悬空,全身赤裸的被约翰抱起,几步路入池的距离非要来这一出,被一个衣衫整齐的男人抱着放进浴缸里,淡乳色泛着馨香的温水瞬间没入他的胸下,莫伊舒服的发出喟叹,感觉这水里兑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

香薰是为了掩盖乳汁的腥,不是牛乳就是羊奶......谁洗澡要掺这些,怪不得准备了那么久。

“约翰,我想了下,你、你还是出去吧,我在这儿泡一会,等泡好了再叫你进来。”莫伊还是受不了下了逐客令,说完身体意思意思的往下一泡,水漫过乳头时,针扎的疼痛令他嘶了一声,眉毛紧皱不得已又浮出来。

他的乳头是破的,没怎么结痂,一泡水简直犹如酷刑,火辣辣的疼。

烦死了,约翰也不知道去拿消肿止痛药......光看我有什么用,我所有出糗的一面都被你看到了。

约翰目不转睛的望着莫伊,他当然听见了主人的“驱逐”,他不能接受,只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主人的奶头疼,主人在埋怨他不顶事,主人想要缓解疼痛。

他的眼眶都红了,可怜又娇气,我得好好的抚慰他。

约翰喉结滚动,喉咙里又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呼噜声,莫伊看到他坐在浴缸边,身体越来越前倾,本能就抬手去挡。

然而,手腕被抓住了,轻而易举的按进水里,黑压压的阴影笼罩了他,向下......

“啊~~约翰,你要干什么......啊......不行,你不可以......”

再一次,乳头被约翰的嘴含住,吞的一点不剩,莫伊的拒绝细微软弱毫无魄力,他闭上眼,把舒服憋回去,谴责自己的私心。

为什么允许约翰来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