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惶恐，以为是动作太慢让主人等急了。

他今天套上了才做好的束茎套，有些磨腿根，下体着实不太舒服，勒得慌，还需要时间习惯。

尤其是在为主人烧水时脑中会意淫出莫伊脱了衣服沐浴的模样，他一边庆幸一边忍耐，还好及时带了套子，要不然这会主人就会看到他又淫邪的勃起了。

“干嘛弄这么多软垫，还熏香，简单洗洗就行了，你、你伺候不好就在门外等着。”

莫伊看约翰被雾气熏的鬓角生汗，特意体贴了回，谁知约翰一听眼睛瞪大，立刻摇头，生怕被赶出去似的，咿咿啊啊跟他表达，刚烧完的水太烫，得凉一会，温的才能下，不然会烫坏。

......天知道莫伊怎么会听懂，反正听得他脸红，他一个男人怕什么烫水，把他当娇娃似的。

“行了行了，嘴套脱了，都熏得滴水了，看着我都闷，给我倒水，我先刷牙。”

莫伊生硬的转移话题，站到盥洗台前，很快从镜子里看到摘掉嘴套的约翰贴在他身后，为他倒水，往牙刷上洒牙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水汽模糊的加成，莫伊觉得镜中人看着还有点顺眼，之前一直觉得约翰长得凶，可实际上对方就是标准的“男人”长相，棱角分明的寸头黑皮，再加上身高与薄肌，嗯......其实，仔细看，他这个仆人长得还不错嘛......

恰逢约翰抬头，两人的视线在镜中碰撞，被那双灰眸讶异一盯，莫伊居然“做贼心虚”的先移开视线，心脏也慌张敲起鼓来，还没喘口气，忽然颈侧伸出一只手，虚虚环住他的脖子，轻柔但牢固的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抬头对准镜子。

“你干嘛，约翰，放手！”

这动作也太无理了，让莫伊说话都没有威慑力，可约翰的手纹丝不动，只是另一只手将牙刷送到了他嘴边。

什么意思，要给他刷牙？？？

“......我自己来，约翰，你放......唔嗯......”

嘴巴一张开，下巴的手就分出一根食指挤进缝隙，莫伊的舌头躲闪不及，还舔到了那根指头，嗖的向后一缩，脸瞬间胀得通红。

而口中的手指也僵住没动，只是镜子投射出来的目光愈发热烈，让温度渐高的浴室平白生出些暧昧的氛围。

约翰先反应过来，手指上斜撑开莫伊的嘴，然后将牙刷小心送进口腔，莫伊哪有办法拒绝，带着薄荷清冽的软毛蹭到自己牙上时，身体条件反射就会配合牙刷的走向，任由约翰服侍了。

是不是太离谱了，自古以来看过那么多小说番剧，从来没见过哪家主子连刷牙都要下仆伺候的，倒更像是逮着小猫小狗，生怕它们牙齿坏了又不会爱惜自己，人为干预。

呸，他才不是宠物！

可镜子里照出来的样子太奇怪了，这里没有牙膏，牙粉刷出的泡沫不多，看起来就只像是约翰拿着什么道具在他嘴里进进出出，低不了头，慢慢有唾液从嘴角流出，他自己觉得狼狈，可看上去却是色情。

偏生约翰刷的还极为仔细，甚至于侧头看进他的口腔，借着顶头的灯光看那刷毛摩擦牙齿的的每一个步骤。

得小心，不能蹭到牙床，主人好像很容易流血，如果毛不够软，亦或者刷的太用力，就会造成不必要的小伤口。

约翰观察过莫伊刷牙，他就是觉得刷得太糙了才忍不住想要自己动手，为什么总喜欢“伤害”自己的身体，难道把牙齿刷疼跟玩弄乳头一样，都会让你产生快感或是满足吗？

他接受不了。

主人的身体应当全方位的被养护，这就是男仆应该做的工作，刷牙这种事就交给他来......可视线总是忍不住往那颤抖的舌头上看，刚才就是被它舔到了，又软又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