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稳多变,仅仅是因为约翰前后反差的“冷淡”就让他安全感失衡,在面对大公时也难以维持理智的恭敬。
这种像要暴露本性的躁动让镜中的男人兴趣盎然,脆弱无助的乖巧羊羔自然很好,但会一蹄子踢上来反抗更教人心痒。
“准备好了就过来,伊奥。”
莫伊听到指令,深吸一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盏丝绒盒,打开里面是提前烧火消过毒的银针,下床,脱掉上衣,想了想,又把下衣给脱了,只剩内裤。
他怕血滴下来又弄脏睡衣,可不想半夜当保洁,还拿了条深色的方巾铺在镜子下面的地毯上,光脚站在上面画地为牢,就算滴血,也只能滴到这块地方,嗯,万事俱备。
“那我开始了......主人。”莫伊抬头看了眼镜中黑雾,感到后面的红眼似乎闪了下便飞快低头,左手捏住左乳头揉捏,让它发热,右手拿起银针的手微微发抖。
他暗示自己当成是穿耳洞、打乳钉,甚至还拿约翰当“学习榜样”,人家割舌头不都没事吗,给奶头刺破皮也就是洒洒水啦。
刺手指、刺哪儿都比奶头好,这里实在是......太色情了。
莫伊难过的关是尊严,这点疼痛在日复一日的各种“意外”中已经磨出了些许耐痛性。
左乳的温度升高,渐渐麻木,肿大的红色乳珠蓄满了充血的液体,莫伊一横心,针尖往中心一扎一拔,娇嫩的乳孔瞬间破孔,鲜血喷溅而出,在镜面上炸出血花。
“啊......啊~~~”莫伊有些慌乱,比他预想中要多的血还有放血那一霎的快感,令他腿软,脸蛋泛起红晕,他有些反应迟缓的看那染血的乳孔一滴一滴渗出血珠,快速又诱人的连成线,再要坠落的时候伸手接住。
不行,这是珍贵的血,不能浪费,得给主人。
在镜中人的注视下,青涩的小血奴头一次意识到自己身体里的血液不只维持他一人的生命,还有另一人。
“伊奥,过来,把乳头贴上来,用你的血写下我的名字。”
男人的声音醇厚如蜜糖,诱惑着终于开窍的莫伊,多聪明啊,这样懵懂又清醒的模样,美丽极了。
“阿尔伯特......对,跟着写,我会一个字一个字指引你。”男人念出自己的名字,莫伊移动身体,用手挤着乳头当成血色的笔,竟然真的写下了那些字母
“阿尔伯特·J·德古拉。”
莫伊着魔般的跟着小声轻念,看着那些血字一点点没入镜中,消失不见,乳头一阵发痒,后知后觉的疼痛在身体扩散开来,他的眼睛湿润了,看镜子时都模糊不清,可意识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清晰。
仿佛有看不见的线将他与大公连接在了一起,让他回忆起为数不多记住的剧情中,梅斯用划破的手指在镜中写下大公的名讳,这是何等的殊荣,在历史书里记载的蔷薇公爵,无人知晓真实姓名的神秘贵族,将“真实”告知于一介小小的奴隶。
这是梅斯与大公,二人“爱情”的起点,莫伊想起来了。
“这是契约,伊奥,血的契约,你和别的奴隶不一样,你是我唯一亲选的血奴。”
书里也有这句话,莫伊打了个寒颤,剧情是对的,正在发展的.....只是,梅斯的名字替换成了他。
【作家想說的話:】
谢谢友友的礼物,鞠躬比心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