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颂谙回过神来时候,便已经看见了摆放整齐的笔墨纸砚。

她强忍着内心的暴虐,不叫自己出手将这些东西全部扫下去。

毕竟如今她已经开不了口了,便是再怎么挣扎,也开不了口。

不能说话,那写字,便成了她唯一能够和外人交谈的工具。

迟颂谙忍着怒火,将手里的铃铛放在一旁。

她执笔写下。

“宝华居。”

竹喜凑上前去一看,心惊胆战。

她小心翼翼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