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从文不信,自己前脚刚出了酒楼,后脚就被人塞进麻袋里打,会和裴知宴没有丝毫的关系。

只是,贺从文抬头看了一眼自己正在气头上的父亲。

他慢慢垂下头来,尽量让自己的动作不要牵扯到自己的伤口。

上回他欺负了一个良家子,竟差点让那户人家告到京城去之后,父亲就三令五申,让他远离女色。

便是他往常最爱去的青楼,贺大人都严令死守,不准人放他进去。

贺大人见自家的儿子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