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落单。”
江沉架着千梧站起来, “如果实在担心酒后乱跑, 趁清醒把自己绑在凳子上吧。”
*
千梧晕晕乎乎, 意识十分模糊,脚下很软,仿佛被江沉架着, 又仿佛飘在云里。
他只觉得特别开心,好像一辈子的多巴胺都在这一刻冲上头顶。闭着眼睛,纤细的手指摸索着江沉搀他的胳膊向上,一直抓到江沉的脸上。
“别乱动。”江沉声音低沉,顿了顿又说,“这酒确实邪门,我也有点晕,一杯而已……”
千梧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睁开醉意朦胧的眼,视线中的江沉黑眸深邃严肃,似乎蒙了一层飘渺的雾气,注视着他。
千梧唔了一声,抓着他的袖子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
江沉搀稳他,低骂了一句。
千梧朦朦胧胧地问,“你说什么?”
千梧没听清别的,只听清了春宵两个字。
红晕在白皙的面颊上晕得更艳丽,他睁着含醉的眼眸看着江沉,在他颈间喷着气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