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棱角处,生生磨破一点皮,当时完全没在意,早上起来才发现。一向宝贝自己这双手的艺术家记这件事记了很多年。
真是微妙的一天。
千梧忍不住回忆,第一次之后的第二天夜晚,他和江沉有没有……
当然有。
服务生刚刚用白色手帕托着酒杯到他面前,还没来得及出声,千梧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对面的江沉幽幽看着他,神色有些不自在拘谨。
服务生吓一跳,“先生,您怎么了?”
“没事。”千梧摆摆手,随手捏起高脚杯的脚,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坐在对面原本拘束的江沉却忽然眯了眯眼,带着疑惑的猜度。
这一举动,千梧也有些发愣,随即,他轻轻放下空了的酒杯,挑挑眉。
“江沉?”他问。